藍小麥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煲的湯竟然是毒藥!
那段時間她每天都給司桀瀚煲湯,後來司浩宇喝過一次,也喜歡上了,她便每天多做一點,也給司浩宇盛一碗。
“怎麼會呢?這不可能!”
“司少說應該是金爵帝宮裏的人下的藥,但是他試圖查找那個人,卻沒有找到。”
藍小麥一下子就想起了顧銘深,顧銘深在金爵帝宮潛藏了那麼久。
而且她知道顧銘深是十分痛恨司桀瀚的。
“小宇是不是因為這個才發病的?”
想起司浩宇喝湯也有很久了,他這次發病這麼突然,大概就是因為自己的湯吧。
“藍小姐,你不用太難過,這件事你畢竟也不知情,所謂不知者不罪。”
“是我害的小宇。”
“千萬不要這樣說,如果知道二少爺是因為這個發病的那我就有辦法,之前在醫治司少的時候也有一些經驗,相信經過我的調理,二少爺也會很快好起來的。”
鄒旭接到了消息,要他馬上去司浩宇病房。
“藍小姐,我現在又去給二少爺把脈了,你真的不必太自責。”
鄒旭好好寬慰了藍小麥一番,便急匆匆地去了司浩宇的病房。
藍小麥不知道在這裏坐了多久,更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去的。
她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她害了小宇。
可是為什麼自己還在發現湯裏有毒的時候沒有告訴自己?
那就在他病好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自己都還在給他煲湯,而他卻什麼都沒說。
是因為他也在懷疑自己嗎?懷疑自己在湯裏下毒?
藍小麥不敢深究。
病房裏,鄒旭認認真真地給司浩宇把了脈。
司桀瀚朝著他點了下頭,兩個人便一起走出了病房。
“怎麼樣?”司桀瀚眉頭深鎖,他深知道那種毒的厲害,他這個正常人都能被那個毒搞的身體虛弱。
更何況就身體虛弱的司浩宇呢?
“二少爺的脈象,和司少您當初很像,隻不過二少爺本就身體虛弱,他的脈象更明顯一點。”
“你隻需要告訴我可不可以解毒?”
“可以解,隻不過需要的時間可能會更長一點。”鄒旭回答說,“雖然服用的時間比較長,但每次的藥量都不多。”
“為什麼顧銘深都已經走了,湯裏還是會有毒?”這是讓司桀瀚非常不解的地方。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鄒旭不在金爵帝宮裏生活,自然不知道毒是哪裏來的。
難道說這毒真的是藍小麥下的?
“馬上給他開方子治病!”
“是!”
鄒旭還想要說些什麼,但是終究沒有說出口。
畢竟他隻是一個外人。
對於司桀瀚和藍小麥的私事,他實在插不上嘴,他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盡快幫司浩宇調理好身體,將毒排出體外。
這樣或許對兩個人都好一些。
昨天晚上,藍小麥一個人在金爵帝宮的臥室裏,輾轉反側,一夜未眠。
每當想起司桀瀚看自己的眼神,她就覺得心驚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