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旭一五一十地回答。
“我知道了。”
“另外這兩天藍小姐可能精神會不太好,我給她開一些安神的藥。”
“你去開藥吧。”
司桀瀚說完便又返回到了臥室裏。
藍小麥似乎睡著了,眼睛緊閉著,睫毛還是那麼長,似乎睡的並不安穩。
司桀瀚伸出手來握住了她的手。
“我在呢,小麥,好好睡吧。”
想到那男人竟然不給她吃飯,甚至還在沒有麻醉的情況下給她紋身,司桀瀚就恨不得把那男人生吞活剝!
他不敢多想,在地下的那幾天,一男一女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司桀瀚在床邊一直守了藍小麥一天一夜。
第二天早上保鏢們過來彙報,司桀瀚這才走出了臥室。
“少爺,自從您吩咐了讓我們守著各個門口,我們一直守了一夜,都沒有看見人啊。”
他們的確是守了一整夜,一個地方都沒有放過,可結果一整晚都沒有看見人。
“行了,我知道了,暫時先這樣吧。”
昨天如果不是因為藍小麥,他估計早把那個男人抓住的,好在現在已經把藍小麥救出來了,那個男人讓他先跑吧,他是一定要抓住他的!
司桀瀚再一次回到臥室的時候,藍小麥已經睜開了眼睛,她眨了眨眼睛看著司桀瀚。
“瀚……”
“我在!”司桀瀚立即坐回了床邊,握住了藍小麥的手,“小麥,讓你受苦了,怎麼樣,好些了沒有?要不要吃東西?”
藍小麥艱難地搖了搖頭,“豆芽呢?”
“豆芽被送回去了,她不能一直待在這邊,不過沒關係的,等你好些了,我帶著你回老宅那邊,就可以見到豆芽了。”
“我好困,我想再睡一會兒。”
“好,你睡吧。”
司桀瀚給藍小麥喂了幾口水,藍小麥又睡著了。
這一覺藍小麥睡了好久好久,一直睡到了晚上,她才醒過來。
總算是有些精神了,司桀瀚命傭人給藍小麥煮了粥,她幾天沒進食,吃東西要格外小心。
司桀瀚把藍小麥扶起來,讓她靠在床邊。
藍小麥的眼神仍舊有些渙散,正如鄒旭說的,她這幾天可能精神不太好,所以司桀瀚也命人把藍小麥的藥煎上了。
“小麥,那個男人是誰?”
藍小麥良久才回答說:“顧銘深。”
司桀瀚差不多也猜到了,否則那男人也不會在她身上去紋身的!
之後兩個人又保持了沉默,他們不知道怎麼回事,兩個人似乎有隔閡似的,好不容易重逢,卻不知道可以說些什麼。
藍小麥把頭轉向司桀瀚,“瀚,你是不是有什麼想問我的?”
司桀瀚剛準備開口的時候,就傳來了敲門聲。
“少爺,給藍小姐的藥煎好了。”
“進來!”
菲麗端著藥走了進來,她其實不想親自來送藥的,可是她太想知道藍小麥的狀況了,那個笨男人竟然沒有把她帶走,這是讓她最失望的。
看見菲麗和顏悅色地走進來,藍小麥的目光明顯就冷了下來。
這次綁架她的是顧銘深不假,可菲麗也出了不少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