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要去醫院,我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你快點把車子停下來!”
顏子歌隻覺得自己的喉嚨越來越幹渴。
她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就沒有辦法控製自己的身體了。
所以這個時候她必須遠離吳桐。
吳桐把車子停了下來,轉過身來,“你知道你是怎麼了?究竟是怎麼回事?”
“是黑豹,他給我喝了酒,酒裏有藥。”
“什麼藥?”
“你就不要問了!”顏子歌剛準備打開車門下車的時候發現這裏來來往往都是人。
她又坐回到了車裏。
她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就會沒辦法控製自己的身體,如果在大街上的話,那豈不是要丟死人了!
“馬上送我去一家酒店!”顏子歌哀求的看著吳桐。
吳桐雖然覺得顏子歌的行為很奇怪,可他還是聽了顏子歌的話,將車停靠在了最近的一家酒店門口。
很快開好了房間,顏子歌跌跌撞撞地進了房間臥室。
她剛準備把臥室的門鎖起來的時候,腿腳就軟的不能動了。
她掙紮著想要站起來,吳桐急忙過來扶她。
“吳桐,你不要管我,你快走,快走吧!”
顏子歌幾乎都要哭出來了,她可不想讓吳桐再次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
“我怎麼能放心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裏呢?黑豹到底給你下的是什麼藥?”
顏子歌隻覺得難以啟齒。
“你就不要再問我了!你快走吧,我真的求求你了!”
顏子歌隻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要熱透了一樣,那種感覺如百爪撓心。
“子歌,你不告訴我,我怎麼幫你?”
“我不需要你幫我。”
“他到底給你下的是什麼藥?你快點告訴我啊!”
顏子歌越是不說,吳桐就越是追問。
最後顏子歌被逼無奈隻好說了出來,當吳桐聽到的時候,也是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所以我求求你了,快走吧,給我留下最後一點尊嚴好嗎!”
顏子歌在地上幾乎是在哀求。
吳桐默默地站起身來,他走出了臥室,坐在外麵的沙發上。
這種事情畢竟是第一次經曆。
他忽然想起了司桀瀚,司桀瀚那個老油條應該知道怎麼辦吧?
於是他立即給司桀瀚打了電話。
“什麼事兒啊?M市的事情不是已經幫你辦妥了嗎?”司桀瀚顯得有些不耐煩。
“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
話到了嘴邊,吳桐卻不知道如何問出口,他到底沒有談過戀愛,男人和女人那些事,多少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什麼問題?快說啊!”司桀瀚更加不耐煩了,“你倒是說不說呀?不說我就掛了!”
“別掛!”吳桐支支吾吾,半天終於開口:“就是,女人如果吃了那種藥,該怎麼辦呢?”
“哪種藥?”司桀瀚一開始沒有想明白。
“就是那種藥!”
“到底是哪種藥啊?”
吳桐以為自己一說司桀瀚就能明白了,“男人和女人上床的藥!”
司桀瀚在電話那端沉默了數秒鍾,“黑豹給那個女人吃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