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過你不需要理由,而你卻問我喜歡你點什麼,好吧,我喜歡你可愛的樣子,還有想守護你的衝動。”
(1)
一群死黨中的拖拉機在燒烤店裏吃著燒烤、飲下一口口充滿了氣泡的啤酒,談論著人生大事小事。
“我跟你們說喔,女人啊,就像衣服,舊了就換,不然就落後了,你說是吧!”
旁邊半醉半醒的夥計手搖頭搖地在我麵前說著,臉脖都紅了,看來是醉了。
我說:“好,好,好,當然啦!不然你認為呢?”
對麵的霸氣男拍了一下響桌,我們的目光都在他的身上了。“誰說的,如果不是喜歡,才會當人家是衣服,你還是男人嗎?……什麼不玩,玩女人,你不怕祖宗瞧不起你啊!”
我們讓他說得一頭霧水,看來他也是醉了,你還別說,現在都扒在堆滿酒綠色玻璃瓶的桌子上了。旁邊的夥計都把我當成女人了,頭靠近了我的脖子。
“喂喂,你幹嘛呢?醒醒……把你的手拿開。”他的手摸在我的胸部上,感覺好惡心的動作。
“說好要把我灌醉的呢,你先別倒下啊。”
“這胸怎麼這麼平啊!”
“啪。”響聲過後,他的臉上留下了我的掌紋。
我:“還真醉啊!都亂來了。”
我使了吃奶的勁才將夥計這個大塊頭扶開,目光停在了桌上,便拿起了桌上的那包抽了多年口味都沒換的雙囍牌香煙,緩緩地點上了一口,淡淡地吐出一口煙霧。
一共五個人,還有倆個沒倒下,我遞了遞香煙,三個人一起抽著。透過煙霧,回想到年輕時,幾個人抽一根雙囍的愉快。現在,自己一個人吸著整根中華也感覺不到半點得意。
“我可不能倒下喔!佳人有約。”沒倒下的一個得意地說。
“你會倒下的。”另一個奸笑說。
我:“該不會怕家裏的那隻母獅子了吧!”
“什麼嘛!……誰讓爺喜歡她呢!……來幹!”他舉起了啤酒,醉醺醺地一口飲盡。我倆也跟著幹,看著淡黃色混氣泡的酒,是否我也醉了。
“是的,誰讓我喜歡呢!”我飲到一半想。
不知道是酒勁猛了點,還是心被塞著,我眯上了眼睛,但眼睛還是從眼角擠了出來。
高中的時候,還不知道女性有多麼可怕,還不知道一見鍾情為何物時,卻過早地去了解。
記得年輕時傻傻地去追求一個女生,男生主動往往以落幕收尾,不信你去試一個,失敗了也是精彩的。(奸笑)
(2)高一
高一時期,我們幾個在學校都是混日子的學生,要不就是閑得無聊,要不就是搞事情。
英語課呢!其實就是一節幻想課,不會英語的永遠不知道自己聽的是什麼。
“咦,粉擦呢?”講台上的女英語老師找尋著粉擦問,班上的男生基本都把目光聚在了她身上。
對於剛大學畢業來實習的美女老師,成了全班男生的新一廟倉老師,也成為了全班女生的公敵,我感到很鬱悶。
莫名其妙的,我發著呆,手裏卻多了塊***所說的粉擦,差不多把自己嚇個半死。
“上課前是我擦的黑板,糊裏糊塗地帶了下來,”我回想著。
大驚失色,我開始慌張了,得想個辦法解決掉。而發現同桌小定時而看我,時而看向我手中緊握的粉擦,並默不出聲。
“你看老師!”我指著講台上的倉老師小聲說,想轉移小定的注意力,他居然不中招。
“看什麼!送你啦!”我將粉擦拋給他,還把表情做足了。
“我、我、我不要!”他慌亂地拋回給我。
“都說送你啦!客氣什麼。”我又拋回給他。
“你才客氣了好不好,還給你。”他又拋回給我。
“接。”
“還。”
“再接。”
“再還。”
可能動作太大了,粉擦都甩了出去,我們倆都驚大了嘴巴,然後視線轉向講台上的倉老師。
***嚴肅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認真地看著我們倆。
“讓你倆捉弄老師。”她霸氣地轉身。
我倆竟然同時站著低頭發呆了,慘了,我們成了男生的公敵,下課後讓全班男生圍堵在教室尾。
(3)
我們倆背靠著三樓的走廊邊,感覺著初升太陽的溫暖,偶爾間小定激動地搖晃著我的手臀。
“俊,俊、俊,快看……,有美女。”
“呃!”(嫌棄的表情)
“快看,要路過了。”他指著樓下。
“美女嗎?我還沒見過我們學校出現過。”我一太相信地轉身看樓下。
在我們俯視中的倆個女生,我隻看到發絲,樣子沒看到。
“你口味有點怪喔!”我嘲笑著說。
“真的很漂亮的。”
我很無奈地想進教室,但他將我死死地拉住了。看小定激動的樣子,我有點想知道到底是何方神聖。
“等下嘛!好像要上來了。”
(無語)
現在能做的隻有“等”。
“看啦!”
“什麼也沒有啊!”我們倆目不轉睛地盯著樓梯處。
樓梯轉角處倆個女生邁著輕盈的腳步,麵對著我們微笑經過,我沉默了。
“好可愛的女生啊!”我想。
她們進入了隔壁班。
“隔壁班?”我想。
“好像她們發現我們在看她了,”
“我想她剛才對我笑的時候,我連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小定笑著說。
“她們不會是基友吧!不然怎麼會一直牽著手呢!”我捏著下巴疑惑地說。
“說什麼呢?我老婆才不會是那樣的人呢?”
“人家什麼時候成了你老婆啦!”(嫌棄)
“哈哈哈。”
“自戀!”
不知道怎麼回事,我也開始自戀地說了一句:“可能人家在看我喔!”得意地笑著。
“可以吧!”
“可以。”
“那她可愛嗎?”
還是同桌厲害,這都讓他知道我的感覺。他得意地看著我
“還可以吧!”
“就簡單的一句可以嗎?難道沒有一見鍾情的感覺嗎?”,同桌纏著追問。
“一見鍾情都讓你搬了出來,那你知道一見鍾情的含義嗎?”
“呃,這個好像沒有想過。”
“那你還說什麼一見鍾情。”
“反正人家就是很漂亮!”
我們都不知道她的名字,但是每次學校讓年級第一的學生演講學習經曆時,總能看到她的身影,所以我們倆都稱她為女學神,簡稱:女神。後來我們打賭了,賭追到她的人為勝利。然而每天我們倆都是在偷偷都看人家,卻沒誰敢上去表白的,因為那時候有個傻小子跑去跟她表白,但是被女神拒絕得很徹底。
我想,在這個滿是書香的校園,也許有個追求也不錯。
我座位前有個同學,在一次體檢中,一米七五,比我高那麼的零點五,所以他總會在我麵前把下巴揚得老就的。他得意,就得意有雙女生的纖手,每次我們班的同學有哪個不是想摸他的手的,好柔軟,感覺像真的一樣。
高一中期,學校舉行班體籃球賽,看到別人耍球那麼帥,我也開始喜歡玩籃球了,可總被別人笑話,雖然說我們班是拿了第一名,但我的球技簡直就是一坨泥,不過我還是捧著個籃球去球場了,因為有人跟我說過。
同學:“青春沒有幾個追求,還會有趣嗎?”
我:“這算什麼了,鄙視我嗎?”
同學練習“科比式扣籃”,盡管對於一米七八的他仰望著籃圈幻想,但他一直在堅持。
“這就是你所說的追求嗎?”我看著他抱著籃球跑。
那些日子裏,同桌小定帶了盤梔子花來,隻有墨綠的葉子,還沒盛開,在書桌上,我基本每天都能看到。
“阿俊,你知道梔子花的花語是什麼嗎?”
“???,什麼東西?”我一臉不解。
“梔子花!”
“不是,我是說花語!”
“呃,每種花都有屬於它的花語,而花語也就是花的含義,你這都不知道,回去吧!”
“我倒是想回家,還是日夜地想。”
“梔子花的花語就是永恒的愛,如果它盛開的話,我就拿去跟女神告白。”他扒在桌子上悠悠地看著梔子花入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