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雲說道:“天天練功,一日不練還記得不習慣,醒了就起來練了一會功,現在更已經沒有瞌睡了。”
哈日珠拉說道:“夫君,娜木鍾姐姐睡得很沉呢,她昨天實在是太瘋了,喂,你在哪裏學的哪裏不要臉的花樣,真是髒死人了。”
薛雲嘿嘿一笑:“你說什麼呢,那些都夫君自創的。”
哈日珠拉鄙視著薛雲道:“呸,我不信,這些招數燕姐、傲蘭、憐紫她們可是不會,一定是你在江南煙花之地學來的,害得妾身跟兒子還苦苦的盼著你呢,你天生就是一個下流胚子。”
薛雲說道:“你們女人真是胡攪蠻纏,對你們盡心盡意你們就說三道四,對你們稍微大意一點你們見想七想八的,真不知道該怎麼對待你們。”
哈日珠拉抱住薛雲的胳膊說道:“妾身還是怕你三心二意,不把我娘兒倆放在心上嘛。”
薛雲撫摸了一下哈日珠拉的臉蛋說道:“你呀,就是杞人憂天,盡想些沒有影的事情。”
這時阿茹娜掀開簾子進來,遞給薛雲一副信函道:“主人,是薛家軍急轉過來的信件。”
薛雲接過信件就撕開,拿出信箋來細看,哈日珠拉見有重要情報,也不瞎胡鬧了,連忙舉了一盞蠟燭近前,薛雲對著燭光細細看完了信箋,讓哈日珠拉把燭台放回原處,坐在哪裏好一會沒有出聲。
哈日珠拉小心翼翼問道:“夫君,出了什麼事情嗎。”
薛雲這才醒豁過來說道:“哦,沒有什麼,你把信拿去看一看吧。”
哈日珠拉對著燭光看完信說道:“夫君,什麼人這麼了得,竟然傷了六哥。”
薛雲說道:“你不會因為大明除了薛家之外,再沒有會打仗的將才了嗎。”
哈日珠拉笑道:“就你能,不過大明除了我們薛家,妾身真的沒有看到能征慣戰的將領。”
薛雲說道:“這個曹文詔不簡單,以後遇上要多留一個心眼,還有盧象升、祖大壽、吳三桂這些人,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不過暫時應該還對不上他們。”
哈日珠拉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薛雲說道:“夫人,相公準備抽身去一趟宣府,一方麵去籌措那娜木鍾姐姐五十萬銀子的財物,二來看能不能用圍魏救趙之策,把曹文詔所部從大同城下調回宣府,徹底化解大同鎮的換將危機。”
哈日珠拉一麵吩咐阿茹娜上午餐,一麵對薛雲說道:“這事你跟姐姐商量一下,你們分別了整整兩年,隻渡了一夜春宵,夫君又走了,姐姐會傷心的。”
薛雲說道:“夫人,相公隻是去宣府十天半月,很快就會和你們二人相聚的。”
哈日珠拉說道:“哎,這事夫君給妾身說沒用,還是等姐姐醒了,我們問一問姐姐的意思再說吧。”
薛雲說道:“算了,難得才見麵,又提分開的事情,這事以後再說吧。”
阿茹娜把帳篷點得亮堂堂的,指揮侍婢送來了午餐,有手抓羊肉、大炸羊、烤羊腿、奶皮子、羊奶、鹿奶,還放了一袋馬奶酒,再就是給薛雲炒的野菇滑羊脊絲、清炒白菜,算是蒙漢結合的大餐了。
哈日珠拉去推醒了睡著的娜木鍾,睡眼惺忪的娜木鍾披上袍子,坐到薛雲左側,親自倒酒跟薛雲、哈日珠拉幹杯三人談情說愛卿卿我我,哈日珠拉見娜木鍾酒趣很濃,連連讓阿茹娜上了五袋馬奶酒,娜木鍾才勉強止住繼續勸酒,就這樣三人已經吃了一個多時辰,娜木鍾跟薛雲說到動情處,伏在薛雲身體上失聲痛哭起來,把薛雲和哈日珠拉吃驚的不小,二人連忙勸慰娜木鍾不要這麼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