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雲笑道:“餘伯父,難道駱公子沒有告訴你,本將軍還有禦林軍提領錦衣衛千戶兼欽命巡風使代天巡獵三品以上可秘折聽參三品以下執掌生殺大權的身份嗎。”
餘大成聽了薛雲的話臉上急變,薛雲繼續打擊餘大成道:“小侄在京城時,就經常跟駱公子的主人把酒敘情吟詩作對,哪位貴人引為自豪一套銅質三層火鍋爐,還是小侄贈送的呢,餘伯父如果想認識哪位貴人,小侄倒可以替你引薦一下。”
薛雲這下子把餘大成擠兌得下不來台了,餘大成在椅子上是坐立不安,原來自己跟駱養性打得火熱,可是薛雲所謂一蘇醒,駱養性就屁顛顛的跑去湊熱鬧去了,最可氣的是自己居然不知道薛雲跟信王關係匪淺,自己完全成了一個活寶,還有這薛雲居然有不少暗身份,果然不是一個簡單的家夥,可是自己那個傻閨女,以前整天跟薛雲泡在一起,居然沒有聽她回來說起過。
站在餘大成為難糾結的時候,餘婉琴在自己丫鬟和王二娃、傲蘭、呂醫官等人護擁下,來到薛雲和餘大成所在的大廳裏,餘婉琴的丫鬟立刻端來椅子讓小姐坐下,薛雲連忙走到餘婉琴身邊,看見婉琴的臉色十分蒼白,整個人沒有一絲生氣。
薛雲說道:“呂醫官,大小姐的病情怎麼樣。”
呂醫官說道:“將軍,大小姐是氣鬱心結:“結氣病者,憂思所生也;心有所存,神有所止,氣留而不行,故結於內”;大小姐是七情過極,刺激過於持久,導致情誌失調,尤以悲憂惱怒最易致病,而且大小姐自己自暴自棄放棄生機,現在已經非常危險了。”
薛雲急了道:“呂先生,你婆婆媽媽說了半天幹什麼,本座隻是問你大小姐的病情嚴不嚴重。”
呂醫官連忙說道:“將軍,大小姐就是被氣的,加上身體不適,一直沒有醫治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好在大小姐本來的體質很好,這才支撐到現在,屬下用了將軍發明的人參保命丸,隻要大小姐的生機恢複正常機能,慢慢調養一段時間就會恢複了,隻是再也不能讓大小姐生氣了。”
薛雲低下頭湊近餘婉琴的臉部輕聲說道:“婉琴,弟弟來接你了。”
餘婉琴並沒有說話,不過閉著的雙眼滾出了晶瑩的淚珠,薛雲伸手搭在餘婉琴的手腕上,輸入真氣試探婉琴體內的生機,可是薛雲的真氣是暢通無阻,基本上沒有收到餘婉琴體內氣機的反擊,看見大小姐的身體已經虛弱道何等地步了。
薛雲就直接緩緩的向餘婉琴體內輸入真氣,這時主位上坐著的餘大成可受不了了,對薛雲大事喝道:“薛雲,你這是幹什麼,還不快快放開你的手。”
餘大成話音剛落,就朝薛雲站立的地方走來,薛雲對餘大成厲聲說道:“餘大成,你不要過來,不然本將軍對你不客氣了。”
餘大成繼續朝薛雲這裏走來,嘴上還不停的說著:“薛雲,拿開你的手,快快把我女兒放了。”
薛雲絲毫沒有理會餘大成,繼續給餘婉琴輸送真氣,見餘大成快要走到自己的身邊了,就對一旁守護著的王二娃說道:“二娃,把餘大成給少爺擋住。”
王二娃在一旁早就躍躍欲試了,現在薛雲下了命令,王二娃立即就撲向了餘大成,這餘大成正奔薛雲而來,他走到薛雲武功了得,於是集中精力全神貫注的盯住薛雲,突然王二娃斜刺刺的殺出,可是餘大成的眼裏隻有薛雲,隻是會動左手輕輕的擋了一下王二娃的進攻。
可惜餘大成不知道王二娃是一隻虎狼,王二娃恨餘大成不給少爺麵子,又虐待自己的女兒,下手絲毫不留情麵,於是連環出擊招招直拿餘大成要害,餘大成左手一檔就覺得王二娃力大如山,人被斜斜的撞得滑倒在地,就覺得自己的腰間連續重重挨了幾下,餘大成兩眼發黑,在昏亂之中奮力擊出一拳,猛擊王二娃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