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眼前這個老家夥實在囂張,不僅開口閉口侮辱呂醫官,更是對大明武將極盡貶低諷刺,閻老幺添為武將中的一員,是可忍孰不可忍,對呂醫官所謂的老丈人惡意頓生,決心要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個老家夥,為呂醫官更是為大明的武將出一口氣。
閻老幺指著楊五爺說道:“來人,把這個侮辱朝廷命官的北虜奸細拿下。”
薛家軍士兵早就對這個滿嘴噴糞的老家夥不耐煩了,現在見閻隊長一聲令下,立刻就有十幾個士兵衝了上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隔開了楊五爺和其他人的連係,被拖出來的楊五爺反抗得厲害。
押著楊五爺的兩個薛家軍士兵可不手軟,用力反扣楊五爺雙手關節放在後背,見楊五爺非常不老實,兩人對著楊五爺的雙腿就是“噹”“噹”“噹”幾腳,被薛家軍士兵帶金屬的靴子猛踢,楊五爺頓時慘叫著委頓在地上了。
兩個士兵回頭看著閻老幺惡狠狠的眼神,立刻心領神會的一使力“哢嚓”“哢嚓”,接連兩聲脆響,楊五爺的兩隻胳膊關節也被下了,這下子楊五爺的兩隻手失去控製,軟塌塌的垂在身前,一向仗著有幾個臭錢的楊五爺,痛得是滿臉的淚水汗水,在“嗬”“嗬”的慘叫聲中,居然發出了低低的哭泣之聲。
楊五爺的三個兒子想上前救護父親,立刻被薛家軍士兵製服,其他人頓時被嚇傻了,還是管家知機,閃身進了楊府大門,躺在地上的楊五爺可有些吃不消了,鼓著一雙金魚眼直勾勾的望著呂醫官,卻忍著就是不肯開腔。
呂醫官看著楊五爺這個慘狀一些不安,這時一旁的閻老幺說道:“呂秀才,你可不要心軟,這惡人是我閻某人做定了。”
呂醫官頓時靈台清醒,壓下心裏的不安,靜等楊五爺接下來的反應,果然挨過劇烈疼痛的楊五爺又發起狠來了:“呂家小子,你出息了,學會欺負老人了,嘿嘿,你好言好語的求老夫,說不定還會考慮把女兒重新許配給你,現在嘛,你死了這條心吧,老夫把女兒嫁給乞丐和尚,也絕不會嫁給你這個土匪強盜。”
“哎喲”“哎喲”,楊五爺話音剛落,兩隻手就把薛家軍士兵踩得血肉模糊,接著就有一個薛家軍大漢,扛著一把開山大斧上前,朝著楊五爺的兩隻手比劃起來,兩個看押楊五爺的士兵,把楊五爺的兩隻手拉得長伸伸的。
這下子楊五爺真的扛不住了大喊:“呂秀才,不,呂公子,老夫與你無冤無仇,你這樣折磨老夫,不怕這個澠池城的人看不起你嗎,哎喲,你快放了老夫,不然我家女兒會恨你一輩子的。”
閻老幺看著呂醫官欲言又止的模樣,知道呂醫官一開腔就會添麻煩,於是縱馬擋在呂醫官前麵說道“:老家夥,冤有頭債有主,是你家閻大爺要收拾你,你不要砍不動青岡砍泡木,有種你衝大爺使橫吧。”
閻老幺越說越有氣,舉著馬鞭就朝楊五爺抽去,“住手”,突然一聲嬌滴滴的聲音傳來,閻老幺停住了高高舉起的馬鞭,抬頭朝楊府大門看去,隻見大門裏走出一群女眷,當先喊話的是一個相貌端莊清秀的女子。
隻見那女子在丫鬟扶著盈盈走來,目光直視閻老幺身後怒斥道:“呂郎,你現在高官任做駿馬任騎,就到我家門前來顯擺揚威了嗎。”
呂醫官見了那女子,就好比老鼠見了貓,人一下子就軟了下去連忙說道:“秀秀,小生是特來迎取你的。”話音未落,呂醫官已經下了戰馬,連忙朝楊秀秀奔去。
楊秀秀滿臉的寒霜說道:“呂郎,你不要過來,你看看,你怎麼能這樣對待奴家的父親。”
呂醫官聽了楊秀秀的話,不由自主的停住了腳步,望著自己心愛的未婚妻,一時間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憋了半天呂醫官才對楊秀秀說道:“秀秀,你父親變成這樣,不是小生的意思,請你要相信小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