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穆太妃沉默了一下說道:“大王,明朝商船北上要經過覺華島,不知道會不會出什麼意外,這也是哀家來見大王的原因。”
朝鮮國王李倧聽了仁穆太妃的話臉色抽搐半響說道:“不過一群商人和藩鎮,難道還想替光海君李琿這個逆賊出頭。”
仁穆太妃說道:“聽說大王跟平安西道的明朝薛家軍關係微妙,而這次護航的明朝水師是薛家少家主的夫人的手下,這樣的話會不會節外生枝呢。”
朝鮮國王李倧說道:“太妃,是明朝薛家將門薛雲的姨太太,孤派人去江華島查一查。”
仁穆太妃起身道:“那就請大王抓緊一點,不然我們都會有麻煩的。”
李倧看著仁穆太妃消失在簾子外,立刻吩咐內侍派人打探江華島的消息,並招崇政大夫行兵曹判書兼同知成均館事金尚容入宮議事,李倧盤坐在墊子上想事,過了大約一刻鍾兵曹判書金尚容就急急忙忙跑來了。
兵曹判書金尚容一到就跪在李倧麵前,李倧心裏暗叫不好問道:“金大人,有什麼事情發生嗎。”
兵曹判書金尚容跪著誠惶誠恐地說:“大王,剛剛得到消息,江華島附近發現明朝商船遊弋,岸上跟江華島聯係不上,恐怕江華島上已經有了變化。”
朝鮮國王李倧聽了重重的捶了文案一拳,然後把文案上的書籍奏折全部推到了毯子上,狠狠的說了一聲:“”可惡。
兵曹判書金尚容跪在哪裏一動不動,國王李倧說道:“金兵曹,你提兵一萬去剿滅這些明朝海盜。”
兵曹判書金尚容低聲回答道:“王上,明朝海寇在船上,現在仁川港燒毀了我朝鮮大量海船,僅靠陸上人馬難以濟事。”
國王李倧怒道:“可惡,這時可惡。”
有內侍稟告道:“閣臣金大人到。”
國王李倧聽了忙說:“快請。”
閣臣金自點一路小跑來到國王李倧麵前跪下,然後對李倧說道:“王上,江華島的事情王上準備怎麼處理。”
國王李倧說道:“孤恨不得把明朝這群亂臣賊子統統殺絕。”
閣臣金自點連忙說道:“王上使不得,現在應該搞清楚逆賊的下落,如果逆賊落入了明朝薛家手裏,我們朝鮮就有無窮的後患,明朝私商來我國貿易,是雙方互利的事情,王上應該通融一下,不然偏偏重哪一方對我國都是不利的。”
國王李倧說道:“先生的意思是安撫這些蟊賊。”
閣臣金自點連連點頭道:“王上,我國與明朝貿易是互補關係,對雙方都是利害相關,相信隻要這支明朝南方來的商隊賺了錢,逆賊的事情應該可以迎刃而解。”
國王李倧沉思片刻說道:“那就麻煩先生走一趟江華島,不過文事必有武備,金兵曹你點齊兵馬隨金先生一起去吧。”
閣臣金自點、兵曹判書兼同知成均館事金尚容二人領命離開了,朝鮮國王李倧坐在禦書房的小屋子裏發呆,直到元妃韓氏來請李倧用早膳,李倧才昏昏浮浮站起來,像行屍走肉跟著元妃韓氏離開了禦書房。
王二娃把商船留在江華島外海,入夜薛家軍第二艦隊的二十艘兵船突襲了江華島,以羅二娃的海軍陸戰隊為先導,加上一千水師官兵,從江華島東、南、北扇形包圍強行登陸,承平已久的朝鮮官兵官兵沒想到會有兵船攻擊江華島,因為朝鮮是明朝的不征之國,明朝縱有戰船也不會到江華島來,建虜貌似不太會劃船啊,如果是倭寇的話,也應該進攻朝鮮東海岸啊,這些朝鮮官兵還沒有想清楚,很多人就做了俘虜。
薛家軍海軍陸戰隊直撲江華島喬桐光海君李琿的住處,王二娃本來就是一個心狠手毒的主,這次因為訓練特別出色被三少爺破格提拔,大有士為知己者死的味道,發誓一輩子效忠三少爺,因此在解救朝鮮國前國王光海君李琿時,是身先士卒一馬當先,沿途是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當羅二娃的一百海軍陸戰隊士兵衝到光海君李琿幽居的的小院,還沒有使用一顆暴露目標的手雷和一個炸藥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