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要金很快就讓人把文老二喊來了,當薛破虜宣布他為遼東薛家軍水師副統領的時候,文老二著實的發了一陣呆,接著文老二是連連推辭,不過薛破虜表示非他莫屬之後,文老二懷著激動的心情,接下了一個相當於明軍千總的職位,這時的文老二還是暈乎乎的,怎麼突然之間自家家裏祖墳就冒青煙了,居然有開始出朝廷的軍官了,看來跟著薛家軍是前途無量啊。
其實文老二管的船隻人馬遠遠超過了一個千總的數目,但是文老二這個副統領卻是一個黑戶,純屬是薛破虜私下封的,不過文老二不在意這個,現在遼東這個地方亂啊,手裏有人有船的薛家軍才是真正的有實力,比遠在天邊的朝廷說話好使。
合並後的薛家軍水師有了一定實力,一艘朝鮮龜船,五艘大兵船,十幾艘裝百人以上的中型兵船,還拖著六七十艘小船,可以裝載三千水手和水兵,滿載空間可以增加三千人以上。
薛家軍的傷兵和身體虛弱的遼民上了大型兵船,這徹底減輕了薛家軍路上運輸的難道,也讓那些薛家軍的傷兵和身體虛弱的遼民得到較好的休息,也使得跟隨薛家軍的遼民對薛家軍更有向心力了。
遼東軍沿著鴨綠江水陸並進,一路向朝鮮國義州府挺進,薛破虜在龜船是穩坐船艙裏,不過得到手下親兵報告,鴨綠江西岸的建虜小船有幾次劃向江中心挑逗,陶要富、文老二也積極請戰,希望消滅幾隻建虜小船,為新成立的遼東薛家軍水師增光添彩。
薛破虜為了不影響遼東軍的行軍,拒絕了陶要富、文老二二人的請戰,隻是冷眼看著鴨綠江西岸建虜的囂張,薛破虜心想讓你先得意幾天,總有機會收拾你們這些畜生雜種的。
到了下午的時候,岸上一直在給薛破虜的龜船打著旗語,陶要富向薛破虜稟告了一個消息,薛破虜命令薛家軍水師就地停船,等龜船挺穩之後,薛破虜通過軟梯下到小船上,直接向鴨綠江東岸岸邊劃去。
薛破虜上了江岸之後,問了來接自己的陸要金才知道是茅元儀、喻安性兩位大人請自己去,起因是去義州府的道路被朝鮮軍封住了,現在茅元儀、喻安性兩位大人已經下令安營紮寨,正在跟朝鮮軍方麵的使者會談。
薛破虜在陸要金和自己的親兵護擁下直奔遼東軍中軍,薛破虜到了遼東軍中軍營盤,官兵們多數還在搭帳篷,整個營盤是亂糟糟的,薛破虜下馬和陸要金一行薛家軍直向中軍大帳走去。
茅元儀的中軍大帳裏,除了喻安性巡撫、滿桂總兵、趙率教總兵之外,還有一位穿朝鮮國將官官服的中年人在坐,薛破虜看了看那個朝鮮軍官過後,給茅元儀、喻安性行了禮,就拉著陸要金找了兩個馬紮坐下。
茅元儀說道:“破虜將軍,這位是朝鮮國寧邊大都護府李副帥。”
薛破虜拱了拱手說道:“久仰,久仰。”
寧邊大都護府李副帥鼻子“噷”了一聲,然後對茅元儀說道:“這位將軍是什麼級別。”
茅元儀正要開口說話,喻安性卻搶先說道:“這位薛破虜將軍就是夜襲遼陽城的薛家將薛總兵。”
茅元儀吃了一驚,隨後明白了喻安性的意思,反正你喻安性怕薛破虜的級別低了,吹他是總兵,不過這也靠譜,憑薛破虜的戰功,回到大明最不濟也是一個副將,稱呼為總兵①沒得錯,隻是喻安性提前喊了出來而已。
寧邊大都護府李副帥是大吃一驚問道:“失敬。失敬,將軍莫非就是屠盡遼陽城建虜的大明英雄,寧邊大都護府副帥李貴這裏有禮了。”說著李貴對薛破虜深深的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