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雲笑道:“真真姐實在覺得麻煩,就幹脆自己做女王也行啊。”
真真太後還是搖了搖頭說道:“算了,姐姐還是做個太後、太王太後算了,女王那個位子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坐的。”
薛雲笑道:“誰要是反對真真姐當女王,看弟弟的鋼刀利不利。”
真真太後纏著薛雲的腰說道:“姐姐在土謝圖汗部當家,要是有人欺負姐姐的話,弟弟怎麼幫姐姐啊。”
薛雲說道:“真真姐你把他們的名字說出來,弟弟我帶人去滅了他和他的部落。”
真真太後嬌嗔說道:“姐姐不是說土謝圖汗部有人搗亂,是說車臣汗、劄薩克圖汗和西麵的準噶爾部。”
薛雲說道:“外間不是一直說你們土謝圖汗部和車臣汗、劄薩克圖汗親如一家嗎。”
真真太後歎口氣說道:“弟弟說的那是前兩代的事情了,現在早就沒有以前的親情了,如今土謝圖汗部被弟弟打得損失慘重,土謝圖汗部已經是傷筋動骨了,這時候正好是車臣汗、劄薩克圖汗欺負我們的好時機啊。”
薛雲說道:“誰要是惹惱了姐姐你,弟弟我衝冠一怒為紅顏滅了他們的部落。”
真真太後認真的說道:“有弟弟這一句話姐姐就心滿意足了。”
薛雲隨後跟真真太後推杯換盞吃到了深夜,兩人才重開戰場再顯神威,帳篷裏充滿春情蕩意,直到天明的時候,薛雲的親兵們才看見廚娘出了帳篷,在帳篷外等了一夜的哈撒族族人的蜂擁下匆匆的離開了。
薛雲的親兵連忙衝擊帳篷裏去,看見薛雲*著上身坐在猩紅氈子上,毯子上還睡著一個醉鬼,薛雲的親兵正要退出帳篷去,薛雲叫住親兵吩咐回自己的大同軍軍營。。
薛雲出了帳篷被風一吹人清楚了很多,可是上馬的時候一個趔趄摔了下來,親兵們連忙上來扶著薛雲,大家七手八腳把薛雲送上馬去。
薛雲明白自己是昨夜太費力使得腿肚子太軟才出了洋相,可是他為了麵子自言自語的說道:“哎,本將軍這會酒實在是喝得太多了,到現在都覺得腦殼在打旋旋呢。”
薛雲的親兵們個個忍住笑不敢出聲,大家圍著薛雲將軍一路向大同軍中軍帥帳趕回去,薛雲到了自己的帥帳,在親兵的扶持下下了烏龍駒,薛雲這才回到自己的帥帳裏躺著休息起來。
由於大同軍沒有戰事,薛雲的手下都識趣沒有主動來打擾他的休息,直到過了正午薛雲才勉強起了床,對帳篷外的親兵招呼了一聲。
很快親兵們就送來了洗臉水和漱口的杯子,薛雲洗臉漱口之後,親兵端上了熱氣騰騰的飯菜,薛雲現在的肚子正咕咕作響,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薛雲立刻給自己補充能量,以後兒桌上的飯菜就風卷殘雲了。
親兵問薛雲還要不要加飯菜,薛雲搖搖頭吩咐親兵把盛飯菜的碗盞收拾下去,然後問身邊的親兵道:“本座休息的時候軍中有什麼事情沒有。”
親兵回答道:“將軍大人,沒有什麼事情,就是響午的時候哈撒族的人給將軍你送了一匹好馬過來。”
薛雲問道:“來人有什麼話沒有。”
親兵說道:“將軍,領頭的一個婢女,她說馬主人帶話跟將軍,說將軍見馬如見人。”
薛雲‘哦’了一聲。
隨後薛雲揮揮手讓親兵們退出了帳篷,在與自己靠在枕席的墊子上回想著昨夜的纏綿銷魂,薛雲還是第一次遇到像真真太後這樣久經戰陣的女將,一夜下來薛雲真是暢快淋漓嚐盡了床第間極品滋味,果然世間有人說道,少女使人神往,少婦使人向往,拋開所謂的處女情結,真真這樣的女子才是*的極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