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雲看著這位可以說得上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女子沒有作如何反抗,白袍女子現在美麗的臉龐露出一絲森嚴狠狠地盯了薛雲一陣才開口說話:“我以為你是一個頂天立地的奇男子大丈夫,沒有想到你竟然是一個好色如命不知死活的登徒子。”
薛雲無言以對隻好低著頭不言不語,白袍女子怒斥了薛雲一陣,搞得薛雲都迷糊了在好像自己的親人長輩在恨鐵不成鋼、望子成龍一般,這那裏是什麼江湖打鬥嘛。
白袍女子大約說累了停頓一會才說:“薛公子,這次比試是算你贏呢,還是算我贏。”
薛雲:“隨便你,我無所謂。”
白袍女子:“我問你一聲你反而得意起來了,你難道不怕我對你下毒手嗎。”
薛雲疑惑地問:“我兩人之間難道有仇。”
白袍女子:“不僅無仇而且我們兩家還是親戚。”
薛雲聽了暗暗鬆了一口氣,原來是家中那一房的遠親,看來小命沒有問題了,以後要上一回當學一回乖了:“不知姑娘是我薛家的什麼親戚,能不能告訴我。”
白袍女子悠悠地歎氣:“本來這些事今天都要告訴你,就算你贏了就是,不過你一個男孩子怎麼能光靠力氣來欺負我一個弱女子,就是取勝也是勝之不武啊。”
薛雲一陣暴寒心說:你都是弱女子虧你說得出口啊。
白袍女子見薛雲沒有答話就繼續說:“我不是薛家的什麼親戚,我是你的表姐,你母親是我的堂姑,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薛雲聽見是母親的親戚也十分好奇:“你憑什麼說我們是親戚你有什麼證據嗎。”
白袍女子:“你如果不相信可以回去問你的師母,這一切她都是知道的。”
薛雲一聽自己的師母知道就明白多半是真的了就說:“你既然是表姐那就快快給我解了穴道好嗎。”
白袍女子:“不好,我一解開你的穴道,你就又要對我無禮了,你還是這樣乖乖地坐著好些。”
薛雲見哄不了她就轉移視線問:“你說說我們兩家到底是什麼親戚關係好嗎。”
白袍女子:“這也是我要告訴你的,如果不是比試贏了,還有對我做出那麼無禮的舉動第二個問題我還不一定會給你講的。”
薛雲:“拜托,表姐你說正事吧,你說了半天全部沒有講到重點上去啊。”
白袍女子:“你母親姓徐與我的母親是堂姐妹,如果不是我跟蹤你到薛莊旁的小院也不會發現這個秘密,我被你師母發現兩人打了起來,大家鬥了上百個回合我技高一籌小勝了一招,可是我們兩人都發現大家的武功居然是師出同門,我報出自己的身份你師母猶豫一會也承認是同門了。”
薛雲狡辯道:“就算我師母跟你是同門也不代表我們就是親戚啥。”
白袍女子:“後來我回去問母親才知道,當年聖教被毀你母親被奸人暗害,因為現場沒有發現我姑姑的小孩,你師母就是你母親的奶娘痛不欲生,一直由你父親的仆人就是現在你的齊伯陪著兩人聯手到處尋找你,十幾年過去了大家都已經忘記了這件事,要是沒有遇見你不知道這件事還有埋藏多久。”
薛雲有些無法接受這個現實茫然地說:“我母親是誰害死的,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齊伯是我父親的仆人,連我祖父我師父都不是很給麵子的,你是不是在亂說啊。”
白袍女子:“你現在的父親隻是掛名的,你想想你過世的父親的仆人和你母親的奶娘共同撫養的孩子會是誰,你齊伯當年號稱在聖教十大高手中可是排名前五的喲。”
薛雲腦袋有些暈:“你是說我父母是白蓮教還是聞香教的。”
白袍女子:“應該是明教,但是你的父親不是大約算是客卿吧”
薛雲:“你把我說很糊塗,為什麼說是應該是明教,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