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雲臉上怒氣就起來了粗聲大氣地對著顧家大門口的其他人說道:“你們也是這個意思嗎。”站在顧大全傍邊二人低頭不語。
薛雲:“我這個人很講道理,別人給我麵子,我也會尊敬對方,若是有人自己不要臉。就不要怪我剝了你的皮,我給你一寸香的時間你好自為之。”
顧大全現在很虛弱,心裏一直在埋怨父親收留張善富,又幫張善富算計薛家,可是將張善富送還薛家他和顧家都丟不起這個臉,再說張善富被送回去父親做的那些事會被薛家知道,收張善富那麼多的錢難倒也要退回去,就是肯退薛家也未必會善罷甘休的。
雙方對持在那裏,薛雲的凶名顧家兄弟是深有體會的,隨著時間的流失顧大全心裏的壓力就越大,派出去的家奴回來了幾個都沒有什麼好消息,自己老爹病倒後這些牆頭草,見利忘義之徒就不太買顧家的帳了,特別是帶了禮物去的幾大衙門到現在還沒人出現。
終於顧老二顧老三受不了了,對顧大全示意讓他放出張善富,顧大全的精神快要崩潰了自己這一鬆口,自己就大了自己的耳光,還要玷汙家族的榮光,就在他心力交瘁時,他看見了,他看見了一大隊人馬趕了過來,他看到了機會想再撐下去,站正了身子盡量不讓自己發抖維護文人的尊嚴。
顧大全當看清來人是東廠番子的時候,驚訝之下還沒反應過來,帶頭的東廠販子們拉開了門前的家仆湧了進去,顧大全伸手去抓那個檔頭,被那個檔頭摟頭兩棒,血順著顧大全的頭流了下來,顧大全看見自己的血時就暈了過去。
東廠檔頭牛得標帶頭衝進了顧府,牛得標是一個典型的機會主義分子,他壯得像條牛,他人也姓牛,可他內心卻油滑得很,前幾天收拾了順天府屁事沒有,上麵對他說話態度都好了不少,自己明白這是沾護法的光,今天“顧家花園”出事他早就知道認為機會來了,左思右想媽的有道是富貴險中求,這顧家從來瞧不起我牛得標,顧正南那老狗多次羞辱與我,是報仇立功的時候到了,想想有事自然是薛護法頂著,就自己掏出毛筆歪歪扭扭地寫了兩封信吹幹過後房價懷裏,叫上手下一窩蜂的向“顧家花園”跑來。
薛雲見有人自願當頭羊,也就落得下坡跟著進了顧家,顧老二顧老三早就不滿意老大,前兩日為家財起紛爭,現在見東廠破門而入也慌亂起來,忙到薛雲麵前說好話,恨不能在薛雲麵前講老大咒死,主動為薛雲帶路去抓張善富。
在“顧家花園”後院傍邊的小院薛雲圍住了張善富一家子人,張善富狗急跳牆手舉火把企圖點火頑抗,被薛雲帶來的手下和順天府的差役守城官兵一股作氣衝垮,一家五口三個跟班全部被抓獲。
張善富雙目赤紅見到薛雲罵聲不絕,手下和順天府的差役守城官兵在院子裏查出了金銀五萬餘兩,金銀首飾若幹。
薛雲讓順天府差役回去報信府尹大人,請他來處理張善富逃奴一案。順天府差役剛走一會,東廠番子來報薛大人有重大發現,顧老二顧老三下得手足無措。
薛雲一大幫子人上了群香樓,看見顧正南那老*蟲鼻蹋嘴歪流著口水坐在那裏吃吃發傻,手裏抓著一大把書稿信件,床上物品雜亂。
東廠檔頭牛得標遞給薛雲信件,薛雲看過問:“都是些生意上的往來沒有什麼嘛。”
牛得標說:“你看這幾封看是平凡,雙方談的是買賣,可是接貨位子有幾次提到的地點均在建奴的控製地區,有一處竟然是沈陽。”最後牛得標偽造的信沒用上。
薛雲:“顧家之事事關朝廷命運,一切原地不動請示廠公,麻煩牛檔頭派人回廠裏報案。”牛得標得了吩咐立馬派人回廠報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