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這段話太過於震驚,剛說出口下麵就變的熱鬧無比,互相質疑著,到底肖家老爺子有事情辦不了還需要他們的幫助。
其中一個大漢,可能酒喝的有些多,肥頭大耳身高五尺身長還是五尺,拍著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直接站了起來,拍著桌子豪氣萬丈的說道:“老爺子是我的長輩,既然都這麼開口了,不論有什麼事情,我趙虎都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這件事情雖然有些難度,但是對於坐著的各位隻要盡心還是能夠辦成的,老頭子害怕的是有人嘴上這麼說,心裏確是不出力,這樣我這個做長輩臉往哪裏擱啊!”
看著這個突然站起來的人,肖季浩知道,第一個替死鬼已經非常恰當的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
所以提前打了一個預防針算作是提醒,聰明的人自然聽得出來裏麵的意思有些不一樣,但是趙虎這個人十分的莽撞,聽著裏麵有些警告的意思,以為是看不清他。
直接把自己麵前的凳子給踢到了,手指著舞台說道:“老爺子,別管什麼事情,你拿出來,我趙虎一定給辦了。”
對方用手指著肖季浩這一動作,使下麵大批的人不滿,前者好歹是一名前輩,就算再喝醉酒的狀態也不可以這樣無禮,而在肖家一群人眼中,隻是感覺他已經死了。
老爺子到沒有什麼變化,相反笑出了聲,手腕一揮,對著旁邊的韓羅命令到:“小羅,把紙筆都拿出來,交給中南海軍司令趙虎趙上校。”
紙筆,話裏麵的這兩字顯得有些異常,一部分人皺著眉頭不知道葫蘆裏麵買的什麼樣,眼睜睜的看著韓羅手中拿著一個托盤,端端正正的放在了桌子上麵。
一段卷軸形狀的錦緞,一支毛筆端正擺在了牌子裏麵,金黃色的錦緞看起來十分的正式,兩邊都被卷著,隻露出了中間一小塊的地方,趙虎看著這情景整個人也蒙了,本來以為是讓他鏟除什麼人。
想不明白,到底買的哪出。
眾人一個腦袋兩個大的時候,台子上麵的肖季浩開口了:“事情說難也不難,隻要趙上校在上麵簽上您的大名就可以了。”
簽一個名字,就是舉手之勞的事情,在座的每一個人對於這樣的事情,差不多一天能做幾十遍,隻不過肖家老爺子怎麼可能隻要一個名字這麼簡單。
東西擺在麵前的時候,趙虎的智商才慢慢的回歸,看著台上笑眯眯的肖季浩,終於意識到了事情沒有那麼的簡單,咽了一口吐沫這酒也醒了大半。
顫抖著手,在所有目光的注視之下,緩緩的拿開了前半卷,上麵一個字都沒有寫,隻是在最盡頭的時候有三個題目,卻把他嚇到了癱瘓,投名狀。
急忙把東西給扔在了托盤裏麵,趙虎的腳步快速的往後麵提去看,砰的一聲撞在了另外一個人身上,對方見他驚慌失措的樣子,本來想要罵的話也忍了回去。
趙虎匆忙的端起了一杯酒,一飲而盡鎮定著自己的神情,投名狀要他們的簽名,這偌大的肖家這是要反誰啊。
不行,在這種事情之中想要這樣沒權沒勢的人,肯定第一個被拉出去當作炮灰,殺雞敬猴。
想到這裏他的腦袋搖晃的好像撥浪鼓一樣,直接噗通對著上麵的肖季浩跪了下去,大聲喊道:“老爺子,萬萬使不得啊,這種站隊的事情,我趙虎從來不參與的事情,不論您想反誰我們是真的惹不起啊!”
聽著他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哭訴,眾人終於明白了是怎麼一個意思,於是紛紛在桌子上站了起來,打算拱手離開的時候卻發現大門不知道不覺之中已經被鎖嚴了。
現場的不少身穿黑衣的男子站在周圍,最要命的人,眼尖的人還發現了二樓身穿迷彩服的狙擊手,但自己身上的槍已經被進門的時候卸掉了。
這次明白這是一場有去無回的鴻門宴,左右都不是,心情正當慌張的事情,看台上麵的肖季浩緩慢的發聲:“我記得的趙虎上校拍著胸脯給老夫承諾著,上刀山下火海一定完成任務,一個小小的簽名就退縮了,戲耍老頭子很好玩嗎?”
“老爺子,我不是那個意思,但是這種事情,我還是不要參與為好!”趙虎趴在地上抬頭去看對方的臉,感覺異常的嚇人,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察覺到了什麼,總感覺自己的性命到此為止。
裝模作樣的歎了一口氣,肖季浩不忍心的閉上眼鏡:“我做討厭的便是說話不算數的人,也不希望這種人出現在我的眼前。”
聽著話裏有逐客令的意思,趙虎感恩戴德在地上站起來,千萬道謝的往外麵走的時候,又聽見下麵的哪一句:“更不希望這樣的人會活在這個世界上!”
緊接著一槍由著他身後響起,子彈快速的穿進了他的胸膛,眼睛瞪得非常圓,因為他看見出口就在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