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若曦,端的有沉魚落雁之姿,與段夢雪不相上下,嬌柔中帶著三分嫵媚。肖遙走在三人後麵,望著前邊靚麗的風景線,感慨無限。
難得偷的半日清閑,幾位美女回到逍遙居躲在閨房內聊得盡興,肖遙將躺椅搬到院子的陰涼通風處,躺在上麵閉目養神,搖搖晃晃好生愜意。
正在這時,二衝從門口跑進來,來到肖遙麵前,稟報有人拜訪。半晌,慶元三虎的老大慶天從門外走來,見到肖遙,大笑道:“兄弟好生自在,可是羨煞旁人了。”
兩人剛剛移步石桌前閑聊敘舊,就見段夢雪幾人從屋內走了出來。慶天回見蒼若曦,頓時一愣,上前問道:“若曦,你怎麼會在這裏?”任誰都聽得出,語氣中透著許多意外和驚喜。
蒼若曦似乎心情不佳,見到慶天,並未答話,隻是淡淡回了一禮,便帶著丫環離開了逍遙居。令滿心歡喜的慶天,頓時就像被一盆冰水從頭頂澆下。略顯尷尬的幹笑兩聲,沒精打采的坐會到肖遙身邊,端起桌上的一杯清茶仰頭灌進嘴裏。
當肖遙想要提醒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啊嗚!”慶天從石墩上跳起來,將茶水全部噴了出來,狂吸著涼氣。段夢雪輕笑一聲,轉身向屋裏走去。冰清兒見到慶天窘樣,笑的昏天黑地,被段夢雪拉著回了屋。
“難不成慶大哥中意那蒼若曦?”肖遙重新給他斟上一杯茶水,笑著問道。
慶天聽聞,隻顧搖頭苦笑,歎道:“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不提也罷。”心不在焉的又要端起桌上的茶杯,被肖遙止住。
沒聊幾句,慶天起身告辭,肖遙也看出他心中彷徨,便不再挽留。
慶天剛剛走出逍遙居,段夢雪便複從屋裏走了出來,坐到肖遙身旁,望著門口方向,感歎道:“身為女兒身,能夠自己做主自己的婚姻,該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呢~”
肖遙望她一眼,端起茶杯放在鼻尖處聞著散發出來的清香,笑道:“幸福是要自己爭取的。在這個世界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便是你們最大的束縛。不過在本公子看來,相比自己一生的幸福,這些東西,狗屁都不是。”
聽見肖遙的話,段夢雪眉間微皺,旋即舒展開來,歎道:“是啊,很多時候,我真的很佩服妹妹的勇氣。或許,你說的是對的。隻是,敢於衝破這些世俗的又有幾人呢?!”
“其實這也不能將重擔全部壓在你們身上,身為七尺男兒,我們要做的,就是為你們女人撐起一片天,讓你們可以過上幸福的生活。有句話說得好啊,做女人難,做男人更難!哈哈~”
本以為段夢雪會出口反駁自己,待看去時,卻發現她正用手撐著下巴發呆,似乎根本沒有聽到自己的話。頓時,一種無力感油然而生。
“妹妹聽到這些話,應該很高興。”段夢雪並非沒有聽到肖遙的話,卻是另有心事。
“從沒見過你如此感慨,難不成…你師傅逼你嫁人???!!!”說著說著,肖遙突然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望著段夢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