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像這種人嗎?當然,亞小西沒有說出口,她們都是五年的朋友童鞋加死黨了,她覺得秦筱沫好像變了。以前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秦筱沫是不會認別人強扣給她的帽子,就算是國家總理的麵子,她也絕對不買單。剛剛在老班的麵前說的這麼理直氣壯就不像假話,為什麼她要承認呢?亞小西瞥了一眼她,她變了。
刷刷刷,秦筱沫草草寫著老班布置的‘論文’。算了,兩千字和兩百字也差不,不多嘛~,不多才有鬼吧!旁邊亞小西出神地看著星座書順便揮了揮。“怎麼,別求我啊,兩千字我就算了吧!不就貼個名字逃課嘛,你又不是第一次。”亞小西一副‘好言相勸’的樣子。秦筱沫轉眼一想。丟臉就丟吧,反正都是老班的臉,爸媽的臉。“小西,今早你說的桃花運是亂塞給我的吧!”亞小西立刻板了個臉;“不是,我像這種人?你不懂,我對於這個可是很忠誠的。”秦筱沫又在想什麼,亞小西忽然有點捉摸不透,她的行為倒是很怪異。“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感覺?”秦筱沫脫口而出,讓亞小西更是摸不著頭腦。有一件事,亞小西想跟秦筱沫說,但是,的確說不出口。秦筱沫初中同學,孟羽晨要轉來這所學校,秦筱沫應該會受不了的吧!沒那麼巧會在同班,不跟她說應該可以的吧?
亞小西遲遲不敢說出口。“喂!小西,像什麼呢?這麼出神。”秦筱沫在她的眼前揮了揮手。
胡翼在體育場跑百米,一臉殺人的怒氣。“教練,胡翼怎麼了?”旁邊的同學,指了指充滿爆發力的胡翼。教練揮了揮手示意讓胡翼休息一下。胡翼轉過頭,撿起地上的礦泉水直往肚子裏灌。不知是淚水還是汗水,猛地流。
昨天,穿高跟鞋的女生叫於柳,她一頭飄逸的長發,皮膚雪白,是出名的校花,而且她還是高中舞蹈部的部長。於柳撐著傘走過體育場,瞥了一眼胡翼便轉身走了。胡翼抹去臉上的水,背對著於柳往休息室走去。難道,你還有關心我嗎?關心我,你為什麼還要離開我?
兩年的感情,於柳難道你真的不要我了嗎?明明,是你給的海誓山盟,是你說的愛我。胡翼心裏很痛,往昔和她在一起的畫麵不停在腦裏重複上演。這次流下是淚,胡翼的男兒淚。他不懂,於柳為什麼一定要分手,他真的不懂,分手了難道就隻有他會心痛嗎?不過現在看來,是的,於柳並沒有一點憂愁的樣子,我隻是她的負擔罷!可是,什麼時候開始,胡翼成了於柳的負擔?胡翼越是想不透,腦海的畫麵就接二連三一起來。胡翼的死黨給他遞了一條毛巾;“怎麼了?”這個紅發的男生,是胡翼初中同學兼死黨,也是體校的同學,他很了解胡翼情緒大波動必定發生了什麼大事。胡翼接過汗巾,直往臉上蹭;“沒有什麼啊!”死黨白了一眼他;“你當我第一天認識你啊!”“是朋友就不要問。”胡翼不經意轟了一句,扭過頭,繼續上體育場。死黨若有所思地望著他。
運動結束了,死黨堅決拉胡翼去喝酒發泄,但胡翼卻借故躲開他往體育場前門—校門出去,到一個小攤上喝悶酒,攤上還有幾個小混混狂喝。胡翼喝的臉紅不醒的時候,被那幫混混一杯酒倒到臉上。胡翼剛剛被酒澆滅的火立刻又燃;“幹什麼。”帶頭的混混一陣狂笑;“他,沒死啊!”胡翼看著那些呲牙咧嘴的混混,一把無名火立刻將燃著的火苗少的更旺了。他將一個酒瓶往混混的腦袋砸去,混混們集體往胡翼的身上打去。左一拳右一腳。半個小時後,胡翼已被打成鼻青臉腫。
秦筱沫背著包,推著又掉鏈的殘車,一臉無奈。老爸的高超技術就是為了整我吧!
“砰砰啪啪!”一陣群毆聲傳來,她早已對這些混混們的行為司空見慣了。當混混將胡翼往大街推出來的時候,秦筱沫看到了那張清秀的臉—胡翼。
秦筱沫索性將自行車往角落一扔,往胡翼跑去。“你們想幹什麼?”混混們轉過臉,看到秦筱沫單槍匹馬一個女孩子。不禁大笑起來;“就你,想幹什麼?”她扭起手的骨骼;“當街揍人,膽子不小啊!”混混轉過頭,直視了一會兒;“你和這家夥什麼關係,敢這樣挺身而出?”秦筱沫恢複以往不饒人的毒舌。“我是誰,關你屁事。我警告你!”混混將手搭過她的肩。“你是他女朋友吧,看!這家夥把我的頭打傷成這樣,怎樣,賠錢還是陪我喝一杯?”
秦筱沫扭了扭脖子,三兩下就把五個混混當場打趴下。真是欠揍的一幫人,她可是三年前跆拳帶的雖然沒有黑帶的身手,收拾你們幾個,小菜一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