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息?利息是什麼東西?”千琅邪好奇的詢問道,要說自己是尚書的兒子,從小也算是文物雙全,這‘利息’這兩個字,自己還真的沒有聽說過,這又是什麼意思呢?
“咳咳。”四夕磕了兩聲,自己忘記了這裏還沒有這一個詞彙,“琅邪,這個容我慢慢解釋。”四夕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不管這利息是什麼東西,我知道你和白樺有仇,而我也和白樺有仇。你父親,想讓我幫助你,可是我想在我走之前,把這筆賬算一算。讓白樺也嚐點甜頭,殺人償命,我要用他的命來祭奠的的兄弟。”千琅邪緊緊的握著拳頭,手背上麵的青筋鼓起。
“走吧!”四夕,笑了笑。既然千琅邪和自己有共同的目的,那何不就此趁熱打鐵,吧這件事情了結掉,自己也好安心的去帝都。
“喲!白公子!歡迎歡迎!”一個粉黛濃抹,腰入水桶,裸肩帶笑的女人,手裏拿著一條絲巾。
女人笑著把白公子迎接進了大廳。之後又朝著樓上大聲喊道“櫻花,白公子來了。”
“白公子,奴家想死你了。”不過一口茶的時間,二樓上麵就傳來了一個女子的聲音。女子一綹靚麗的秀發微微飛舞,細長的柳眉,一雙眼睛流盼嫵媚,秀挺的瑤鼻,玉腮微微泛紅,嬌豔欲滴的唇,潔白如雪的嬌靨晶瑩如玉,如玉脂般的雪肌膚色奇美,身材嬌小,溫柔綽約。
如果不是身處這個地方,這明顯是大眾的夢中情人,可是......
“大哥,他進去了!”在離這家妓院不遠處的一條巷子裏麵,千琅邪和四夕坐在一張桌子前,喝著茶。
“你看?”千琅邪詢問四夕,可是還沒說完,四夕就揚起了右手,示意自己自有妙計,無需多問。
“這茶,雨後清點尖,細火慢炒,入味,香飄萬裏,不錯,不錯...”四夕端起手中的茶碗,在次品嚐一口。隨即望了望布滿星辰的夜空,再一次說道“走吧!該幹點正事了。”
分開也不過十年左右,四夕的舉動讓千琅邪看不明白,不過還是隻能感歎道“丞相之兒子,果然不是凡人所能相比的。”千琅邪不知道這不是原來的陳四夕,而是穿越過後還修煉了歡喜陰陽經之後的四夕,這歡喜陰陽經,不僅隻會對女性有吸引力,隊男性也具有,隻是不會那麼明顯而已,還有這一種吸引是一種無形的氣勢上的吸引,就像是君王一樣,出生就有一股王者氣息。
“櫻花,你是越來越迷人了,真想把你帶回家,做我的老婆!”白樺坐在床邊,懷裏摟著櫻花,還用手指撥弄著櫻花那迷人的臉蛋。
“白公子,我這種人名聲不好,你是在那我取笑吧!”櫻花低著頭,任由白樺撥弄自己的臉蛋,如果白樺不是州官之子,也許自己算是找到一個好的歸屬了,可是現在真的是那樣嗎?像白樺這種在這個地方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有怎麼娶一個青樓女子呢?
“白公子,如果去了這名姑娘,那你那嬌滴滴的的未婚妻有怎麼辦呢?”一個聲音打斷了白樺和櫻花,白樺聽到之後就站了起來,四處尋找,而櫻花卻以嚇得躲進了被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