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掃了眼手機上的短信,心中已對接下來要做的事了然。
“我已經找到了Crystal父親的所在地址,明天我就去和他說清楚。況且,我總覺得這突如其來的車禍有點蹊蹺,好像和Crystal的父親有什麼聯係。”何明軒眉頭緊鎖,心事重重。
“什麼?如果車禍真的和Crystal的父親有什麼關係,那他就是謀殺親女了,真是禽獸啊!”何嵐瞪大了眼睛,也不忘了打趣一下。
顧曉薇抬頭看了看何嵐,有點怪罪的意思:“你這話說得太輕悄了,如果真的是她父親所為,別忘了那人的目標是銘軒,隻是Crystal奮不顧身為他擋了災,說不定她父親到現在悔的腸子都青了。”
何嵐一臉不屑:“有什麼嘛!”
何銘軒眼神微動,皺了皺眉頭,並沒有接話沿著往下說。
頓了頓,才甩出一句話:“你們吃飯吧,我有事先走了。”
拿起衣服,朝著門外大步走去,駕著車子離開了,隻剩兩個女人在房間裏談天說地。
何銘軒曾經受到過這個法國佬的恐嚇威脅,早就派人潛伏了許久去查清他的底細。了解了Crystal父親雖然獨斷專橫,卻是個明辨是非的君子,並對Crystal的狀況多少有些知曉,才敢明目張膽的帶她回A市一起相處。
助理及時發給他的位置算得上是一個比較隱秘的地方,可能是Crystal的父親在商場有這麼個習慣,不喜歡與客戶董事在公司談事。
隻要關乎重要的項目,涉及較大的利益,就將其約在巴黎的一個小郊外,隨身有保鏢伺候,以保障商業的機密及人身安全。
他跟著導航,驅車來到Crystal父親經常來的郊外。
這裏有個小型的葡萄酒私人莊園,周圍景色怡人,想必這也是她父親的產業,看來他不止是個會動用暴力解決問題的粗人,還懂得些許閑情逸致,真是有趣。
何明軒走近莊園,向裏麵望去,到處都是靜悄悄的。
心下一動,他定是沒有在這裏,今天是不湊巧,隻是也沒有打算和他進行正麵交鋒。
Crystal的父親畢竟是個有個性的法國佬,若是不能摸清楚狀況,想清楚與他交談的話,貿然來尋,必定又是一場啞巴虧,無功而返。
聽助理說最近他和某個重要合作夥伴正談著項目,還沒有敲定,最近這幾天應該就會來這裏商討,既然搞不清哪天才會來,隻好守株待兔。
不作他想,趁著現在有時間該好好的考慮考慮,若是見了麵,該如何應對這個法國佬。
何明軒隨即陷入了深思。
能讓Crystal父親動容的人恐怕隻有Crystal,她的昏迷不醒惹焦了父親的心,即使他再想阻止Crystal跟何明軒離開法國去A市,也改變不了女兒對何銘軒的執著情意。
因此若是拿Crystal來逼迫這個法國佬就範,曉之以情,相信一定會事半功倍。
何銘軒嘴角微傾,似是有了主意,回去該好好打算。
第二天,何明軒西裝革履,迎著陽光,駕車離去,目的地就是那個郊外的莊園,但願今天能有所收獲。
可憐天公不作美,何銘軒等了一天都沒有見個人影。
這私人莊園果然是私人莊園,主人不在,人影都見不著。
何銘軒一臉陰沉,自己好歹也是何少,還不曾為了誰如此狼狽地求見他人,眼神黯淡,憤怒溢於言表,驅車揚長而去。
第三天清晨,何銘軒收拾好自己,選了一身寶藍白條西服,配了條紅色波點領帶,眉目有神,渾身散發傲氣俊美的氣質,又一次驅車來到郊外的莊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