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芷韻渾渾噩噩的醒過來,緩了一陣這才清醒過來,可是眼前的情況嚇了她一大跳!
她這是在哪裏?這屋子顯然就是下人的房間,而她的身邊,躺著七八個衣不蔽體的男子,而且都是下人!
雨芷韻臉色發白如紙,感覺到自己下體一陣疼痛,看著床上斑駁的血跡,瞬間一股血氣衝上了腦門,一口血吐了出來,手腳一陣發涼。
“紀雲,你好狠!”雨芷韻罵完又昏厥了過去。
相比於雨芷韻的淒慘,這也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這與她對雨曦做過的事情相比,差得太遠了。
而葉月襲此刻和薑離澤正坐在戲院看戲,順便打聽消息,不巧就打聽到了關於雨芷韻的消息。
“我去,這雨芷韻原來這麼開放的啊?以前怎麼就看不出來?我以為她隻是想勾|引一下帝鉞辰罷了,沒想到這麼饑渴。”
葉月襲瞪圓了眼睛,壓低了聲音,與薑離澤交談著。
“你啊,都嫁人了,這說話怎麼這般?”薑離澤無奈,寵溺地給她一個摸頭殺。
“這話就是用來說的,不能說憋在胸口得有多難受?再說了,這本來就是事實嘛!”
葉月襲撇嘴,拍掉了他的手。
“好消息好消息……”正當兩人交談這,隻見一個小廝模樣的男子興匆匆地跑了進來,朝著他們旁邊的桌子過來。
“這不是紀家的家丁嗎?”葉月襲嘀咕,去過紀府一次,她認得這家丁的服飾。
“聽聽他們說什麼。”薑離澤點頭,將糕點推到了她的麵前。
“這是真的?那人不是青炎宗的嗎?聽說那天晚上她可是一女侍二夫來著呢。”
“這算什麼?現在都不知道侍幾夫了,老子也算一個。那身材,嘖嘖,沒話說!”前來報信的小廝一臉的滿足。
“這等豔福可不能錯過了,走走走,都趕緊回去。”有人頓時就來了興趣,他們都是紀家的家丁,但是這短時間因為紀家的變故,他們都無所事事,這就來戲院聽戲了,最主要的是衝著那班主的女兒來的。
幾人嚷嚷著,很快就離開了,這對雨芷韻來說,簡直就是一場地獄般的噩夢。
“這……也太誇張了吧?”饒是葉月襲已經成親,麵對這種話題,還是這麼勁爆的,也有點招架不住。
“回去吧,那是她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薑離澤這聽著都覺得惡心,更何況是葉月襲,他可不想自己的娘子被人汙了耳朵。
葉月襲點頭,收拾一下便與薑離澤離開了。
總的來說,他們今天倒是打聽到了不少的消息。
“要不,我們去紀府瞧瞧好不好?”葉月襲忽然來了興趣,她想知道這紀雲究竟有什麼打算。
這麼長的時間都沒有動靜,也不知道紀家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薑離澤聞言,頓時就黑臉了,他怎麼會讓她去看那種不堪的畫麵?
“回去!”
葉月襲撇嘴,心裏癢癢的,這雨芷韻也算是報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