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四長老自己都默認了,這薑宜凡隔三差五就以去看葉月襲師妹的由頭去看九長老,這在山門中早就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還有這樣的事情?盜取了九長老的令牌,那可是大罪。”薑宜凡疑惑道,但是心中卻是咯噔一下,有些驚慌起來。
就長老那樣完美的人,又怎麼會有人能夠靠近得了他的身邊?除非是他自願的。
“這樣吧,我正好要去看月襲師妹,這令牌我就幫你交給九長老,你這一身海腥味的,這樣去見九長老有些不妥當,你下去好好休息,在這件事情還沒有查清楚之前,不要張揚聽見了嗎?”
薑宜凡將令牌給拿了過來,一眼就認出了這就是薑離澤的東西,心中疑惑更甚,很想先去看看那個女子是誰。
“是,我知道了師姐。”陳良心頭一沉,看來這領賞就不必了,沒有領罰就已經很不錯了。
“嗯,你下去吧。”薑宜凡點頭,手中摩挲著那塊令牌,心頭總是不安。
隨即轉身抬頭看了一眼的前麵,將令牌給收了起來,不管這女子是誰,也不管這令牌是盜取的還是九長老給的,這個女子都不能活。
薑宜凡可並沒有打算將這令牌交給薑離澤,就算是後麵有什麼事情,那女子也早就已經死了,九長老總歸不能因為一個外人而責罰她的。
就算九長老還不明白她的心意,也斷斷不會對自己這麼狠心的。
薑宜凡一邊想,一邊走,很快就到了薑離澤的主峰上。
此刻葉月襲正在接受納蘭文夏的針灸,葉月襲整個人都已經瘦了一圈,麵色蒼白如紙。
納蘭文夏微蹙眉頭,額頭間有細細的汗珠,琉璃和清雲兩人站一邊,默不作聲。
“納蘭藥師,月襲怎麼樣了?”薑離澤坐在一邊,見葉月襲這副蒼白無力的樣子,不禁是蹙眉。
“出去說吧。”納蘭文夏收針,眉頭緊皺道。
“你們倆好好看著葉姑娘,有什麼情況要立即叫我。”納蘭文夏走了兩步回頭吩咐道。
薑離澤蹙眉,一前一後與納蘭文夏離開了葉月襲的房間。
“我醫術有限,葉姑娘的病症怕是回天乏力了,現在都是靠著針灸在支撐著,有害根本,有什麼事情先交代好。”
納蘭文夏背手,手指不覺是微微蜷縮了起來。
薑離澤聞言,不禁一愣,眸色深邃,道:“確定就沒有別的方法了嗎?”
“有,聖藥。”納蘭文夏回應,但是聖藥這樣的東西,就連蓬萊這樣的仙山中都是沒有的。
“我派人去找。”薑離澤麵色冷凝。
“來不及了,葉姑娘撐不了多久。”納蘭文夏歎息,不覺間是捏緊了拳頭,若是他沒能治好葉姑娘,恐怕她一定會對自己很失望吧。
“咳咳……給……給玄曦寫信……我想見她……”
葉月襲不知何時裹著毯子,扶著門框,看著兩人的後背道,顯然她剛才已經都將兩人的談話給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