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的蘇蘇啊——的聲音都沒叫出來,整個人就被囫圇的按在男人懷裏了。
“你生氣了?”拘起一縷秀發,趙淮安沉聲問道。
蘇蘇眨巴眨巴眼睛,乖乖的把小臉蛋靠在男人熱熱的胸膛上,有些委屈的呶呶兩聲道:“我沒有啊!”
“沒有?”男人嗬了一聲:“不怪我冷落了你?”
“怎麼會!”蘇蘇軟軟的說道:“妾身知道,爺忙嘛!”
忙著‘澆灌’其他女人嘛,都理解、都理解。
溫香軟玉在懷,趙淮安眸子一暗,寬大溫熱卻又帶著厚繭的雙手順著底縫,一路往上攀爬,看著蘇蘇嫩白的耳朵上慢慢的開始爬上了層紅暈,
便更覺懷中女孩兒又香又軟,著實令人胃口開。
蘇蘇雖然想要表現的鎮定些,但奈何‘修煉時日’尚淺,整個身體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男人感覺到了,所以就更得寸進尺了,握著女孩脆弱的似乎一折就斷的腰肢,慢慢的往上撫摸,終於那一對不堪羸弱的玉兔,全數落在了掌中,觸手綿軟,馨香鼻。
“嗚嗚……”蘇蘇很沒出息的嗚咽了來。
她這身子就是個西貝貨,中看不中用,不僅怕冷怕熱,還特別怕疼,想當年學針線時,針尖紮到指頭上,那血絲還沒滲出來呢,她就開始哇哇的哭出來了,所以經常被她姐姐蘇瑾女士點著腦門道:“你就是個小姐身子丫鬟命。”
“嗚嗚……”被搓揉的快要痛死的小丫頭,不依不饒著。
趙淮安被她哭的心中欲火越來越大,幾乎是毛頭小子般迅速扯掉了女孩兒的褻衣,露出了那白玉般幼嫩可愛的身子,他定定的看著那對驕挺的玲瓏小乳,嘴一張立時就含住了,還非常非常過分的不停吮弄著。
蘇蘇被他弄的實在是痛極,再也忍不住,抬起膝蓋重重的頂了他胸膛一下,身一翻,跟個被剝了皮的青蛙似的就要往裏麵蹭。
可惜敵人太狡猾,隻輕微的悶哼了聲,兩下都沒讓她爬到,又給逮了回來。
“還是這麼不老實”趙淮安紅著眼睛,喘息道:“要不要我再去給你拿根簪子。”
蘇蘇嗚嗚哭道:“你是壞人!”
她心裏大恨,想著當初姐兒怎麼就沒一簪子紮死這個淫棍尼?
對穿個肩膀啥的,實在不夠看,怎麼地給他在大動脈上來兩下,才算賺啊!
被淚水洗刷的雙眼,亮晶晶地,無限委屈的的看著他,但很可惜這並沒有勾起他任何的憐惜之情,或者就此罷手的念頭,反而,一種想要占有她,蹂躪她的暴虐緒,如火山爆發般不可抑製的噴發出來。
蘇蘇隻感到自己的一條腿被抬了起來,然後,在下一秒,一股尖銳的疼痛傳入腦海中。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承受這種痛苦了,但她依然不能適應這種仿若撕裂般的闖入,然後——她哭的更了。
一聲喟歎在耳邊響起,趙淮安隻覺自己的進入了一處極舒服極舒服的地方,好似千萬隻小嘴兒在不停的吸著自己的分身,又好似有無數溫熱泉水在周圍翻滾湧動,其銷魂噬骨之感,著實不能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