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實際上,那點距離,連白承安一手長都沒有。
她伸出舌頭,舔了舔嘴邊的殘渣。舔了兩下,又覺得好玩,於是不停的伸出舌頭四處轉動,十足的小孩氣。
小巧紅豔的舌頭不停的進進出出,潔白的貝齒時不時的閃現。
這場景看的白承安下腹一緊,他們一番折騰,已經到了六點多了,清晨微亮的光芒從窗戶裏照射進來。往常的這個時候,正是白承安每日一“醒”的時候。
他蹭過去,想要親蔣曉帆。
蔣曉帆連連往後退,說道:“不,不要過來!”
白承安扯了她手上的鏈子,讓她不能往後退,然後一口含住她開合的唇瓣,輕輕舔舐起來。他四處輾轉,品嚐她嘴裏的味道,又將她臉上的那些殘渣都舔了個幹淨。
心智隻有幾歲,但是蔣曉帆的身體已經是一個成年人了。雖然抗拒白承安的靠近,但是真的被他按住這麼親吻一通,她也有些情動起來。
她兩手抓住身下的被單,細碎的呻吟從唇邊溢出。
白承安眼裏盛了笑意,離開她的紅唇。離開的一瞬間,一縷淫糜的銀絲滑落。白承安低笑道:“你也忍不住了?讓我要你好不好?”
蔣曉帆沒有應他,但是一雙眸子像是含了水一樣看著他。
白承安低呼一聲該死的,再度吻上她的唇。手也動作起來,深入蔣曉帆寬鬆的睡衣褲子裏麵。對準桃源洞口探了進去,立即引起了蔣曉帆的一聲嚶嚀。
她皺眉道:“痛。”
“還會痛嗎?”白承安立即將手撤了出來,他倒是沒想到,之前蔣曉帆就被他傷到了。
蔣曉帆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再次重複道:“好痛,你壞!”
白承安無奈的笑了笑,親了親她的臉頰,抱著她躺下,說道:“那就睡吧,我不動你了。”他抱著蔣曉帆,灼熱的下身很不舒服,但是也隻得忍了。
蔣曉帆不懂他的狀況,隻背對著他,任由他抱著自己,而她又拿過一個枕頭抱在懷裏。
時間仿佛又回到了蔣曉帆之前犯癔症的那段時間,白承安白天很快的處理完公司的事情,然後就回到別墅,照顧心智隻有幾歲的蔣曉帆。
肖美思覺得很疑惑,但是又不知道白承安每天在忙什麼。女人的自覺告訴她,肯定是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於是她決定,趁著這天白承安不在,去白家別墅探個究竟。
她下了車到白家別墅門前敲門,裏麵傭人看見她,疑惑的問道:“小姐,請問你找誰?”
白承安之前的傭人,肖美思都是認識的,但是這個她卻不認識,本想發怒來著,想想自己的目的,也就忍了。說道:“我是白總的特助,他有東西落在辦公室了,我給他送回來。”
這是她為了這次的事情,故意找的借口,要是白承安問起來,她可以搪塞一下。
傭人不疑有他,就開門讓她進去了。肖美思進去以後,便直接往二樓上去。
而剛才的傭人,也端著一碗粥,往樓上走去。她其實不是白家的傭人,而是白承安新雇傭的一個護士,為了就是他不在的時候,她能好好照顧蔣曉帆。現在到了蔣曉帆吃飯的時間了。
肖美思在二樓轉了兩圈,將東西放到書房以後,就走了出來。她有些疑惑,這別墅她也到處看了,沒什麼特別的地方,白承安每天回來是幹什麼?
她正想著,突然聽到一個說話聲:“燙,吹吹,再喝。”
這不是蔣曉帆的聲音嗎?但是似乎又有些說不出的別扭。
肖美思趕緊朝著聲音發出的地方走去,找打了白承安的臥室。推門進去,她就看見,蔣曉帆穿著粉色的睡衣坐在床上,而剛才那名傭人,正在給她喂食。
粥好像很燙,蔣曉帆吃了一口,又給吐了出來。都吐在了床上。那行徑,肖美思看了都覺得惡心。
護工早就留習以為常,歎了一口氣說道:“姑奶奶呀,這可是早上白總剛換的被單,你又給弄髒了!咱房間裏新的被單,都被你用了個遍。”
蔣曉帆也聽不懂,她感覺房間裏進來了人,看了驚訝的肖美思一眼,絲毫都沒有停留,就咿呀咿呀的自己繼續玩鐲子。
她神情呆滯,動作僵硬。一看就不正常,肖美思愣了半響,直到護工發出疑問:“小姐,你不是來放個東西嗎?怎麼還沒走?”
肖美思不管她的疑問,急切的說道:“蔣曉帆這是怎麼了?!”
護工被她激動的神情嚇到了,也反應過來白承安的吩咐,不能讓蔣曉帆見外人,於是說道:“小姐,白總說了不能讓其他人見到蔣小姐,你還是先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