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當白承安剛剛走到蔣曉帆的那間屋子中,蔣曉帆如同百靈鳥動聽的聲音卻傳到了白承安的耳中。
“沈老師,除了你,我真的不知道可以信任誰了。”聲音的確是蔣曉帆發出來的無疑,配合著蔣曉帆帶有哭腔的聲音,讓白承安頓時憤怒了起來。
蔣曉帆起床的時候,便已經發現了天色漸晚,昏黃的路燈打在了偌大的空間中,一種落寞的感覺油然而生。
輕輕的呼應了一聲,怵然發現這個偌大的空間裏,仿佛就隻有蔣曉帆自己,巨大的恐懼以及孤單將蔣曉帆一點一點的吞噬。
仿佛如同一個偌大的牢籠一般,蔣曉帆默默的歎了一口氣,絕色的容貌上也多了一些憂愁。
回想起自己聽到的白承安和白母說的話,蔣曉帆的眼眸中頓時充滿了酸澀,眼角的淚痕十分明顯。嘴角也勾勒出一個十分苦澀的微笑。
白承安根本不愛自己,這就是事實,他在意的也隻有肚子裏這一個孩子罷了把,新的生命的來臨,總是需要多一點的關懷,而這種關懷,足夠讓自己深深的淪陷。
自己被騙還深陷其中,試圖給白承安辯解著什麼,但是到最後,也隻是自欺欺人罷了。
回想起自己這些年來的經曆,蔣曉帆不由得覺得自己十分的失敗,拿起了自己的手機,看著通訊錄裏的名字,一瞬間,蔣曉帆竟然不知道要打給何人。
但是心中的委屈的確很想找一個人來傾訴,看著漸漸黑暗下去的天空,一個身影出現在了蔣曉帆的心中。
蔣曉帆很快就撥通了那個人的電話號碼。剛剛說了幾句,一聲巨響便響徹在了蔣曉帆的耳邊。
蔣曉帆疑惑的抬起自己的雙眸,盯住麵前有著強大氣場的男人,男人的臉色看起來十分不好,一股刺鼻的酒味浸入到蔣曉帆的鼻尖。
“你喝酒了?”蔣曉帆皺起了清秀的眉頭,對著麵前的白承安說道,隻見白承安緩慢的移動到蔣曉帆的麵前,然後抽出了他還在耳邊的手機,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震耳的聲音在整個房間中響徹,蔣曉帆被嚇了一跳,看著摔落在地上的殘碎的手機愣了幾秒。
但是緊接著,蔣曉帆便憤怒的對著白承安大喊:“白承安!你瘋了!”尖銳並且直接質問的話語讓白承安的麵色更加不好起來。
“閉嘴!”憤怒的聲音從白承安的最終發出,蔣曉帆猝不及防的一股強大的力量抱住,心髒也砰砰的作響。
“你別亂來!”察覺到男人想要做什麼事情,蔣曉帆頓時驚恐的嗬斥住白承安,但是此時此刻的白承安就如同剛剛從籠子裏釋放出來的猛獸一般,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事情。
蔣曉帆奮力的掙紮著,但是卻無濟於事,麵前的白承是蔣曉帆從來沒有見過的憤怒與恐怖,這樣的白承安不由得讓蔣曉帆感到了深深的害怕。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脖徑間,帶有著濃濃的酒精氣息,蔣曉帆的渾身頓時顫栗,死命的想要掙脫。
白承安用一隻手控製住了蔣曉帆還在亂動的身體,緩慢的靠近了蔣曉帆,然後迫不及待的在她光滑的肌膚上肆意的親吻起來。
那灼熱的吻每每到蔣曉帆的每一寸肌膚,都如同火燒一般,讓蔣曉帆根本沒有力氣去掙脫那樣的吻。
理智已經不清晰了,白承安的滿腦子都是蔣曉帆手機中的短信以及剛剛給沈星河打的電話,白承安的臉上都有著讓人不敢直視的陰霾。
似懲罰一般的吻在了蔣曉帆的櫻唇上,白承安用舌頭撬開了蔣曉帆的貝齒,然後敏銳的吸住了口中的芬芳。
意亂神迷之際,白承安敏銳的捉住了蔣曉帆口中的丁香,奮力的咬了下去,頓時口中一種腥鹹的血腥味在蔓延。
吃痛的蔣曉帆奮力的推阻著麵前的白承安,可是根本無濟於事。舌尖感到了疼痛之際,蔣曉帆的眼淚都湧了出來。
但是麵前的男人根本就沒有了任何的理智,根本不懂得一點的憐香惜玉,還在蔣曉帆的身上肆意奔弛著。
“白承安,我恨你!你放開我!”白承安的嘴唇剛剛離開了蔣曉帆的櫻唇,蔣曉帆奮力嘶吼的聲音就響徹在了整個房間中。
白承安的冷眸輕輕的眯著,聲音低沉而有著威脅性:“你恨我?那你愛誰?沈星河還是陸程遠?蔣曉帆,真沒有想到,你表麵上裝的很是清純,背地裏竟然這樣騷!”
白承安的聲音在蔣曉帆的耳邊回蕩著,蔣曉帆想反駁,口中也說出來了違背自己心的話。
“是!我就是愛著沈老師,都是你的錯!都是你的錯!”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一般在蔣曉帆的臉上肆意縱橫著,如若是清醒中的白承安,當然可以聽出來這個話的真實性。
可是強大的怒火外加根本不理智的思維讓白承安根本不加思考,聽到了懷中女人說的話,便憤怒的撕扯著蔣曉帆單薄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