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同意了,那就開始行駛義務吧。”白承安將蔣曉帆扔到了床上,然後在床上躺了下來,輕眯著雙眼,似乎在盯著蔣曉帆,等待著蔣曉帆下一步的動作。
“什麼義務啊?”蔣曉帆害羞的閉上了眼睛,這樣淺顯的道理,她當然知道所謂“義務”是什麼意思。
可是讓蔣曉帆照做,蔣曉帆還是有些抹不開的,唯唯諾諾的身影似乎在猶豫著什麼。
“還愣在哪裏幹什麼,過來啊。”白承安命令著,邪魅的臉上有著詭計得逞的笑容。
蔣曉帆咬牙,看著還在床上半裸著的白承安,猛然睜開了雙眼。在心裏默念,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一些吧。
然後便一個熊抱,撲在了白承安的身上。
白承安呼吸一窒,隻覺得自己被什麼重物重重壓住,根本喘不過來氣。
但是身上的莫名“重物”仍然渾然不知,對著白承安赤裸的上半身便開始肆無忌憚的摸了起來。
白承安的眉頭上方壓下了幾根黑線,他硬著頭皮,將蔣曉帆推開了身下。重重的呼吸了下久違的新鮮空氣。
“你這是嫌棄我了麼?”蔣曉帆被推到了一邊,用委屈的表情說道,精致的小臉上表情十分可憐。
白承安哭笑不得,明明是蔣曉帆壓住自己不能呼吸了,現在反倒是自己嫌棄蔣曉帆了。
“我不是,隻是你壓到我了。”白承安無奈,隻好這樣說道以表示心痛。
蔣曉帆的臉上帶著詫異,委屈的表情也戛然而止,對上了他的視線,隻覺得時間在這一刻靜止。
他眉宇間有著淡淡的憂愁,雖然看不穿,但是可以用心感覺到真誠,蔣曉帆也不知道自己受到了什麼鼓舞,鬼使神差的,將自己的小臉湊了進去。
白承安的眸子緊了緊,似乎在為蔣曉帆大膽的動作感到詫異,他也就順其自然的讓蔣曉帆親吻到了自己的唇。淡淡的煙草香味讓蔣曉帆十分舒適。
白承安一個鯉魚打挺,便將身上的人壓倒了身下,兩個人的距離十分的接近,近到蔣曉帆睜開雙眼,就感覺到自己的睫毛輕柔的刷在了白承安的胸膛。
白承安可以清晰的聞到蔣曉帆身上牛奶沐浴露的香氣,身體中有一種衝動,似乎在不斷的叫囂著。
快速的褪下了自己身體上最後一絲防線,轉過頭隻見蔣曉帆已經蒙上了雙眼。
如同一個未經人事的嬌羞少女一般,白承安對著蔣曉帆嗤嗤的笑了笑,雖然兩個人這樣的事情做的不少,但是正午時分,在房間裏的次數也是第一次,蔣曉帆甚至可以清晰的看見白承安身上,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要看就正大光明的看。”白承安的嘴角勾勒出一絲微笑,從這個角度,他可以清楚的看到蔣曉帆雖然捂住雙眼,但是指尖縫隙之中,還是有著一雙滴溜溜的黑色眼珠。
蔣曉帆被看穿,也就緩緩的放下了自己還在臉上卻並沒有任何作用的雙手,臉頰上流淌著緊張的汗水。
“乖,別緊張。”白承安輕柔的抱住了蔣曉帆,在蔣曉帆的耳邊溫柔的將話說出,隨即耳邊便有了一個濕潤的物體。
蔣曉帆隻覺得渾身顫栗,從心底湧出酥麻的異樣感覺,不由自主的纏上了白承安的脖頸,希望得到更多。
白承安笑了笑,修長並且有力的手指如同蜻蜓點水一般在蔣曉帆的身上來回撫摸,蔣曉帆隻覺得身體上被撫摸的每一個部位都如同著了火一般,久久不能讓人平靜。
“我……”蔣曉帆被白承安惹得有些神誌不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說一些什麼。
看來已經到想要的效果了,白承安看著在自己麵前嫵媚動人的蔣曉帆,嘴角噙著一絲微笑。
緊接著,手上的動作驟然停止,蔣曉帆不安的扭動著纖細的身軀。
蔣曉帆睜開的雙眼,目光帶有疑惑和不解,魅色的瞳孔中有著一股蠢蠢欲動的欲望和祈求。
“繼續。”蔣曉帆移動著自己的身軀,貼到了白承安的身上,不安的在他身上移動。
白承安強行的控製住自己想要翻身上馬的欲望,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琥珀色的眼睛盯住蔣曉帆的黑眸。
“叫我什麼?”
蔣曉帆不解,不確定的叫了一聲:“白承安?”
白承安的麵色瞬間冷淡下來,然後不理蔣曉帆,大有放開蔣曉帆獨自睡去的模樣。
蔣曉帆立刻抓住了白承安的胳膊,細弱蚊蟲的聲音又不確定的叫了一聲:“承安。”
白承安這個時候,才猛然捏住蔣曉帆的下巴,用一種極其認真的語氣對著蔣曉帆說道:“以後管我,叫老公。”
白承安的話瞬間讓蔣曉帆難堪起來,蔣曉帆張了張嘴,始終無法把兩個字叫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