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白承安的手下,來接蔣小姐回去的。”
蔣曉帆聽到了這樣的話,頓時看向了吳曦,吳曦根本就沒有看向蔣曉帆,但是蔣曉帆聽到了白承安的名字,心中卻如同被石頭砸到了平靜的湖麵一般,再也恢複不到之前的平靜。
果不其然,聽到了白承安的名字,陸程遠的思維空了一圈,趁著陸程遠思維放空。吳曦便帶著蔣曉帆離開了這裏。
“白承安真的是讓你來接我的麼?他現在在那裏?”坐在了吳曦的車上,蔣曉帆便迫不及待的對著吳曦說道。
吳曦好看的眼眸中閃出了一絲凶狠的目光,聽見了蔣曉帆說白承安,就如同卡在了喉嚨裏的一根刺一樣,再也咽不下去。
但是表麵上,還是對著蔣曉帆說道。
“其實白承安根本沒有回來,我隻是碰巧路過天上人間,看到你不願意而已。”
由於是白承安的朋友,蔣曉帆對吳曦的戒心也不是很大,聽到了吳曦這樣說話,頓時對著吳曦露出了感激的色彩,殊不知,自己已經上了更大的賊船。
“那就謝謝你了。”蔣曉帆對著吳曦這樣說道。
吳曦對著蔣曉帆露出了一絲不明意味的微笑,然後沉沉的說道。
“不用謝。”聽到了吳曦這樣說,蔣曉帆的心中泛起了一絲漣漪,不知道為何,心中突然沉悶了起來。
車子很快就停在了一個家的門口,蔣曉帆也不知道去哪裏,身無分文的她隻好將自己所有的信任交給了吳曦。
吳曦也不說話,帶著蔣曉帆到了一個房間之後,便轉身的離開了。蔣曉帆這個時候才放心了下來。
吳曦看著房間裏的蔣曉帆,默默的露出了一個不明意味的微笑。
蔣曉帆默默的躺在了自己的床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一瞬間,腦袋裏竟然空洞的讓人害怕。
一個低沉深厚,並且富有磁性的聲音在呼喚著她的名字。那個人仿佛就在她的身邊,嗬氣如南,溫暖至極,但是無論蔣曉帆怎樣靠近,都靠近不了那個人。
“白承安是你麼?”仿佛陷入了一個無盡的空洞,蔣曉帆隻好對著那個耳熟能詳的聲音問著。
那個聲音仿佛如同天籟般的動聽,令她心馳向往,流連忘返,她努力的想抓住麵前的人,可是無論她怎樣努力,再怎樣掙紮,都睜不開雙眸。追尋不到那個神秘而溫暖的人。
身體就像被捆綁一樣的難以束縛,雖然夢中的人牽引著她尋找方向和快樂,但是她卻看不清他的麵容,隻能夠聽到他那溫暖的聲音。
但是憑借著蔣曉帆的直覺,那一定是白承安。
幾番掙紮後,蔣曉帆的額頭上都有著細密的汗珠,嘴唇微張,雙眸緊緊的閉合,好像要吞噬了那長長的睫毛一般。
伴隨著月光的身影,蔣曉帆的雙眸越閉越緊。
吳曦滿意的看著蔣曉帆在床上的身影,嘴角勾勒出了一個完美的弧度。
蔣曉帆,你恐怕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是這樣的結局吧,如果,讓白承安知道了他的女朋友,被萬千人輪奸,他是不是還會護著你呢?
以白承安潔癖的性格,恐怕連你的一根手指頭也不會碰吧!
想到這裏,吳曦便滿意的笑了起來,這個蠢女人,竟然就這樣沒有一絲戒備的和自己來到了這裏。
他隨手的拿起了自己的電話,然後不知道說了一些什麼。
蔣曉帆還在自己的夢魘中掙紮著,她並不知道自己在現實中已經被捆綁了起來,所以,她仍然在尋找著那個給她溫暖的聲音。
披散的頭發在空中淩亂著,長長的睫毛也在顫抖著,讓人感覺到心生憐惜。
身上的薄被也被吳曦移開了,露出了凹凸有致的身段。忍不住讓人心神向往。
“能找多少找多少知道了麼?”吳曦對著電話的另一頭這樣說道。電話的另一頭猶猶豫豫,最終還是問道。
“吳少爺,這個女孩和你有什麼恩怨情仇啊?”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我告訴你,不該問的別問,還有,記得給我弄一個錄像機來,越高清的越好,聽到了沒有?”
吳曦的戾氣在身上越來越重,隻聽見聽一頭說了一些什麼,吳曦便掛斷了電話。
蔣曉帆,你的好日子到此結束了,我就不信,肮髒不堪的你,白承安還會喜歡。
人暫時還沒有找到,但是錄像機的事情,手底下的人還是辦的挺快的。陸程遠看到了錄像機,立刻試了試。
“人呢?”吳曦對著手底下的人說道,隻見低下的人無奈的搖了搖頭,表示暫時還沒有找到。
“他們都瞎了麼?這樣好的貨色白上不上?”吳曦對著他的手下說道。
“正因為是白上啊,他們都以為是有病的,所以都不敢。”
吳曦聽了這樣的話,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無奈的對著手底下的人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