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實卻擺在了自己的麵前,讓人不得不相信,自己,的確是又回到了這似曾相識的地獄。
昏暗的房間裏破舊不堪,一個角落裏,有著自己在這個家中,僅有的布娃娃。
在這個家裏,蔣曉帆的確是感覺不到一絲溫暖的。
對自己抱有不軌心思的繼父,隻疼愛弟弟卻將自己視作貨物的母親,以及那個隻知道欺負自己的弟弟。
這裏的一切都給自己帶來的,感覺的隻有刺骨的冰冷和寒意。
她深深的閉上了雙眼,眼睛因為淚水的流盡而變得幹澀發疼。
昏暗的房間中沒有一絲光芒,所以蔣曉帆也根本不知道現在是幾點。
肚子已經咕咕的叫了起來,饑餓深深的在蔣曉帆的思想中回蕩著。
看了看通向地獄的破舊房門,蔣曉帆還是暗自委屈了一下自己的胃。
現在的自己想吃飯,那是不可能的。
而現在的蔣曉帆可以做的,隻有默默等待。
但是處在饑餓狀態下的蔣曉帆,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在自己破舊的房間內,穿進來了一根細長的類似煙卷的東西。
那根“煙卷”一點一點放出了白色的霧體。在破舊的房間中環繞。
煙霧繚繞白色霧體的被毫不知情的蔣曉帆吸了進去,蔣曉帆隻覺得自己的頭混混漲漲的,很想入睡。
困意一點一點的襲上了心頭,蔣曉帆隻覺得自己全身沒有力氣,她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來到了那張破舊的床上。
爐裏的火光照在了蔣曉帆的身上,但是蔣曉帆卻感覺不到火花的溫度。
腦袋十分疼痛,蔣曉帆想要清醒,手指也深深的嵌入了自己的皮膚中,但是即使是這樣,蔣曉帆仍然清醒不來。
好痛,感覺頭已經不是自己的了,疼痛讓蔣曉帆想要揉揉自己的頭,卻意外的發現自己的手臂已經沒有抬起來的力氣,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全身動彈不得?
雖然蔣曉帆身體已經不聽大腦的指揮,但是理智上卻還是很清醒的。
蔣曉帆默默的想著自己為何會這樣,但是卻沒有發現任何的端倪。
自從回到家裏之後,蔣曉帆便沒有吃過一點東西,喝過一點的水。
手上軟綿綿的,但是理智卻是清醒的很。
“吱——”
一聲開門的聲音傳進了蔣曉帆的耳朵,蔣曉帆很想轉過頭看看究竟是誰到了房間裏,但是身體上的條件卻阻擋了蔣曉帆這樣的想法。
無奈之下,蔣曉帆隻好睜大了雙眼,一個男人緩慢的走了自己的眼簾。
“既然都讓人睡過了,那讓我嚐嚐也不足為過吧!”
仿佛惡魔般的聲音還在蔣曉帆的耳邊回蕩著,蔣曉帆拚命的掙紮,但是全身都已經是軟綿綿,一點都使不上力氣。
“不要……”那個仿佛來自地獄的男人一把便抓住了蔣曉帆,撕扯著蔣曉帆身上僅存的布料。
“別動,你個騷婊子!吃了我們家這麼多的大米,然後就逃走了,看我不給你一點教訓。”
男人撕扯掉了蔣曉帆身上最後的防線,下體一涼,蔣曉帆便覺得自己的藥效好像減弱了一點。
“喲,發育的不錯嘛。”男人貪婪的目光在蔣曉帆的身上來回遊走,如同看貨物一般看著蔣曉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