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蔣曉帆,是不是抬不起來頭了?”曲雨凝嘲諷的對著蔣曉帆笑著。
蔣曉帆的臉色微變,這種在公眾場合下嘩眾取寵的感覺,實在是不好。
“各位同學,恐怕你們還不知道吧,眼前這位蔣曉帆,不僅僅在妓院做過雞,還被那種五六十歲的老頭子包養過呢!”
曲雨凝嗬嗬的笑著,對著圍觀的群眾大聲的喊了出來。
原本現在的蔣曉帆已經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所以現在這樣一番言論的出現,引起了更大的軒然大波。
而更多的人,選擇的隻是相信。
“是嘛?真沒有想到她竟然是這樣肮髒,好惡心啊。”一位女同學對著蔣曉帆誇張一般的說道。
這樣的聲音不斷的刺激著蔣曉帆的聽覺,蔣曉帆很想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去聽這些對自己傷害至深的言論。
她們從來不知道,她們隨口說的一句話,或者藏在人群中沒有責任的一笑,已經傷害到了一個活生生的心靈。
蔣曉帆半閉著雙眼,一言不發,現在這樣的形式之下,的確是沒有一個人相信自己說的話的。
“蔣曉帆,恐怕你在那些老頭子的身下,恐怕就不是這樣的表情吧,他們的滋味是不是很爽?”
曲雨凝慢慢的走近蔣曉帆,銀鈴般的聲音卻說出了讓人難以接受的言論。
蔣曉帆猛然睜開雙眼,對著曲雨凝白嫩的臉龐便狠狠的打了下去。
“曲雨凝,我勸你的嘴幹淨一些!”蔣曉帆的眼眸中露出了危險的氣息,整個人看起來冷若冰霜,沒有一絲溫度。
這樣的蔣曉帆,氣場足夠讓人震驚。
所以當蔣曉帆打了曲雨凝的那一瞬間,所有的人都沒反應過來,包括曲雨凝。
曲雨凝隻感覺到了自己臉上的痛楚突然而至,她睜大了眼睛看著蔣曉帆,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
隨即,一道冷冷的目光環視了在場的所有人,緊接著,蔣曉帆便大步的走出了人群。
周圍的同學自動的給蔣曉帆讓出了一條路,仿佛被蔣曉帆一瞬間爆發出來的氣勢所嚇住。
隨著蔣曉帆漸行漸遠的,當然不止眾人的目光,還伴隨著曲雨凝的叫罵。
“蔣曉帆,你這個被人包養的賤貨!”但是這樣的言論,蔣曉帆已經沒有再去聽了。
接下來的幾天,蔣曉帆被包養的事件被傳的沸沸揚揚,無論走到哪裏,蔣曉帆都能感覺到一種探查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來回回蕩著。
“事情真的是這樣麼?我不信。”陸程遠聽著這些天他不在學校裏關於蔣曉帆的言論,露出了不相信的目光。
“現在全校的學生都知道這件事情,你又有什麼不相信的?再說怎麼會無風不起浪,更況且是白承安的妹妹跑到學校裏說的,事情還能有假?”
同學甲對著陸程遠這樣說著,陸程遠聽後便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是不是覺得自己眼瞎,看上了蔣曉帆這樣的女人?哈哈,陸大少爺,你還真是栽在了一個賤貨的手中,我還記得當初因為她是白承安的女朋友,陸少爺喝醉酒唱單身情歌的模樣呢。”
一個同學對著陸程遠嘲諷著。陸程遠一言不發,在心裏不斷的否定著,蔣曉帆不是他們所說那樣的人。
回憶裏出現了蔣曉帆傾城的容顏,又回蕩著剛才同學對自己說的話,陸程遠也開始左右不定了起來。
他也不知道是應該相信大眾的目光,還是相信著自己的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