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昨晚夢到季言,我睡了一個很舒適的覺,可以是一覺睡到亮,中途沒有頭痛痛醒。
可以季言就是我解藥,唯有他能解得了我的毒。
自從知道腦袋裏長了個瘤,每睡眠質量都不是很好,而夢到季言,無疑促進我的睡眠質量。
而這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舒適地躺在床上,還帶著朦朧的睡意,迷迷糊糊中聽到一個磁性不失低沉的男聲。
這個聲音有點耳熟,但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
“懶豬,起床了……”修長的手指捏住我巧秀挺的鼻子。
啊喂,誰啊?那麼沒禮貌。
被捏住的鼻子無法呼吸,抬起手很用力地去拍捏我鼻子的手,啪……“走開。”
美好的覺,就這樣被破壞了。打擾寶寶睡覺,後果很嚴重。
睜開還帶著睡意的眼,一睜開就看見上方一個笑得很欠扁的俊臉。
媽~呀……
怎麼會有男人?美女媽媽呢?
情急之下,立刻從床上爬起來,隻是……
咚……
嘶……頭好痛。頭暈眼花的,頭頂上冒著星星。
他也沒想到我會起來,兩個人的額頭就這樣相撞。
“哇……老妹,你吃了什麼,怎麼那麼大力?老哥的頭都快被你撞掉了。”他捂著額頭,一臉痛苦的模樣罵咧著。
老哥?我隻聽到老哥寫兩個字,沒有認真聽他的碎碎念念。
等疼痛緩過去後,我再認真打量眼前的男生,隻見那人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外表看起來好象放蕩不羈,但眼裏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看。一頭烏黑茂密的頭發,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長的桃花眼,充滿了多情,讓人一不心就會淪陷進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這時卻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
隻是沒有記憶中的成熟穩重,多了些年輕的放蕩不羈,歲月會把他磨礪成一把利刃。
“喂你在發什麼呆啊?”他的手在我眼前晃啊晃。
回憶被打斷,“哈哈老哥,你怎麼來了?”伸出魔抓開始蹂·躪他的臉,然後各種擠壓。
“哎呀,皮膚嫩了不少,肯定被愛情滋潤的。”連他帥氣的發型也沒有逃過我的魔抓。
一副被狠狠蹂·躪的模樣就這樣形成了。
他拍掉我放在他頭上的手,“很久沒有教訓你,是不是皮癢?”順手把我的頭頂的雞窩捋順,讓齊耳短發服帖在我臉上。
“哥,你怎麼過來了?”從被窩爬起來,坐在他的旁邊。
他拉過我的手放在他寬大的手掌裏,“還不是昨看到老爸發的照片,所以今過來看看你。”
“哦。”
“你你怎麼那麼笨呢?這麼大了還生病,許君顏我真的很難鄙視你。”他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我,眼裏寫滿了鄙視你的意思。
我的手從他手掌脫落,然後在他手臂上一掐,讓你鄙視我,我讓你鄙視我。
一下比一下重,掐得他嘶嘶叫。
“喂,許君顏,你怎麼那麼潑辣?心嫁不出去。”
“嫁不出去好啊,以後你就負責養我了,哈哈真是好主意。”掐他手臂的力道慢慢變了。
“哼,你倒打得好如意算盤。”他則一臉傲嬌地別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