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欣梅說。“他對抓奸在床的援交妹都好過，林奧蕾比援交妹總強上百倍吧？而且我認為林奧蕾很漂亮，至少比那個李明雅要漂亮。”
裏麵的人，又是一陣哄笑。
站在走道裏的林奧蕾隻能苦笑，文欣梅這是在損她還是在誇她呢？
“覺得我的話好笑嗎？”文欣梅說。“其實隻要秉持公正客觀的態度，你們就會發現，曹經理對林奧蕾，比對李明雅要好很多。”
鍾燕不能接受。“你胡說！”
“你說我胡說？我給你擺事實！”文欣梅說。“除了林奧蕾，你們看過曹卿辰在公眾場合抱過包括李明雅在內的其他女人嗎？”
確實沒人看到過。
“曹經理和李明雅挺親熱的好不好！”鍾燕提出異議。“就在昨天，李明雅在曹經理的辦公室呆了一整天不說，出大樓的時候，李明雅和曹經理還手拉著手呢。”
文欣梅說。“昨天我也看到了，但並不是你所說的手拉手，而是李明雅挎著曹經理的胳膊。”
鍾燕說。“那還不是一樣。”
文欣梅說。“怎麼會一樣？手拉手證明他們倆沒有誰主動誰被動，但李明雅挎著曹經理的胳膊，就證明李明雅主動，而曹經理被動，但曹經理對林奧蕾，那就是主動上手抱，注意，不是一隻胳膊挎著，而是兩隻手環抱！還有上次，大家都聽說了的，曹經理和高鬆年在倉庫那邊為了林奧蕾爭風吃醋，打架的事情……”
林奧蕾再一次苦笑，文欣梅還真是引經據典，分析得絲絲入扣，如此看來，她的心思都用在八卦上了，難怪做的賬總是出問題。
鍾燕說。“高鬆年和曹經理打架，才不是為了林奧蕾爭風吃醋呢，這個我最清楚了……”
曹卿辰正埋頭工作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誰啊，他正忙的時候打電話過來！皺眉拿起來一看，他臉上的不耐煩消失了，轉而，換上了尊敬而肅穆的表情。“湯局長。”
就聽電話裏的湯局長說。“你最近進展如何？”
“我已經收集了不少證據。”
“這麼說，你已經能確定了？”
“還不行。”
“你得加緊進度了，不過要注意，別被人發現了你真正的目的。”
“是。”
一陣靜默，曹卿辰禮貌地等湯局長先放下電話，但湯局長明顯沒有掛放電話的意思。“你自己的事情呢？”
“我正在處理。”
湯局長說。“二十年的時效已經快到了。”
放下電話，曹卿辰坐在那裏沉思。
湯局長說得不錯。
二十年的時效一到，那麼就算曹卿辰找到了證據，也沒辦法上訴，沒辦法將屬於他和母親的股份要回來。
私事公事紮堆襲來！
令他頭痛的是，不論公事還是私事，和林奧蕾的父親，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