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一口鮮血噴出。穆軒一頭栽倒在了懸崖上。
“主子!”
懸崖下,舒寤重重的摔在了一片湖裏。狼狽的一手抱住阿緣鼠的籠子一手劃水,往岸邊遊去。這裏離京城並不遠,龍氣對符篆的壓製並沒有完全消去,縱使她在掉落的時候給自己貼上了一張禦風符,還是沒逃過摔下來的結局,不過沒那麼狠就是了!
也幸好這下麵是湖,否則,怕是肋骨都得摔斷幾根!嘖,想想都疼~
嘶~臉上的傷口也疼!連忙用異能止疼。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傷口愈合了,沒有留下一點的疤痕。
她到底還是不甘心被穆軒坑的這麼慘!竟然被逼跳崖。所以忍不住回報了一二。
上了岸,走到旁邊的樹叢裏換了一身幹爽的衣服,舒寤細細的查看了一下這周圍的環境,是個很幽靜的山穀。沒有人煙,剛才她掉進的那片湖是個活水湖,有一條寬敞的溪流流出,蜿蜒而下,不知流向了何方。
還是先離開吧!穆軒的人過不久應該就要找來了。
看著山穀裏的一些痕跡和動物留下的腳印糞便,舒寤眼神閃動了一下,從空間裏將剛才的濕衣服拿出扔到地上,撒上一些會令猛獸癲狂受刺激的藥物,再忍痛在手心裏割開一道深深的口子,讓鮮血散落在衣物上。等穆軒的人找來,看到的也隻會是沾滿了血跡的碎衣爛步而已……
披上一件寬大的披風,在臉上抹了一些藥物,使麵容變得平凡,這才離開了這裏。
出了山穀,沿著一條靜謐的林間小路沒走多久,後麵就傳來一陣馬蹄聲。驚起一片鳥雀。
還真是及時雨呢!舒寤毫不猶豫的從空間裏拿出一粒常青藤的種子,用異能催發長大讓它在小道上形成絆馬索,然後又倒了一瓶液態的迷藥在附近,保證隻要有人多呆幾秒就能中招,到時候她就有馬騎了。
然後閃身到一邊去。找了個離得較遠,很安全的地方,抱著阿緣鼠乘涼。
不一會兒一群六個人策馬而來,前麵的四人皆被金剛藤絆倒,不過,這群人應該是都是武林人士,都身懷武功,竟然沒一個摔到。發現馬匹被絆倒的時候,在空中一個漂亮的旋身,平安著地。
後麵兩人連忙勒住馬。“木兄,怎麼了?”
木遠揚臉上黑的如鍋底,看著小道上的藤蔓,陰沉著聲音說,“林兄,小心!有埋伏!”然後眼神陰鷙的看向周圍,奈何武功不夠高,內力不夠強,根本就沒有發現刻意收斂了自己氣息的舒寤。
於是六人就這麼傻的呆到了迷藥發作的時候,然後齊齊暈倒在了地上!倒下的還有那六匹馬。
舒寤計算著時間出來的驗收成果時,簡直就是喜出望外啊!
竟然是木遠揚!倉木堡的大少爺!
既然都自己送上門來了,那她自然是不會客氣的!再看看其他五個人,也都是一些二流勢力的公子少爺。
一個小小的計劃出現在腦海裏,拇指輕輕摩挲著玄鐵籠子,舒寤嘴角微微揚起。這個法子倒是極好!
將那六匹馬弄醒,挑了最好的一匹自己騎,將木遠揚丟在原地,然後將之外的五個人捆在馬上的五匹馬上,舒寤揚塵而去。直奔這最近的一個小鎮。
軒王府,穆軒醒來後,擺在他麵前的就是一堆沾滿了鮮血的碎布條。雖然破爛不堪,沾滿了鮮血,但還是隱約能清顏色,顫顫巍巍的伸出手,聲音低沉沙啞,帶著顯而易見的顫聲,“阿……阿玖呢?”
端莊托盤的隨從立即跪下,“主子節哀,王妃罹難了……”
嘭的一聲,穆軒雙眼血紅,仿若惡鬼的揮手將木盤打翻,滾落在地。麵色哀涼恍惚,又凶惡害人,“放肆!本王的阿玖怎麼會有事?怎麼可能有事!不會的!不會的!絕不會!阿玖一定是不想見本王,所以躲起來了而已!一定是!一定是!派人去找,派人去找,立即派人去找!”
隨從不敢多言,隻得順著他的意思來,“是。是屬下失言了。王妃隻是失蹤了。主子放心,屬下立即派人去找。屬下告退。”
話落起身緩緩退出房間,門外另一個隨侍聽見房內的動靜,見著他後,拍著他的肩膀,重重的歎息一聲,“哎,為難夏兄了!”
“為主子效力,哪有為難一說。隻是如今王妃分明就……可自主子卻還這般自欺欺人,那日後……我實在擔心主子啊!”
另一個隨從低聲道,“縱使主子自欺欺人,也好過主子心灰意冷。咱們就當成是王妃失蹤了吧!”
“也隻得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