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靈國的蘇錦睿，你了解幾分？”
如意聽完夜池暝的話，走到屋子南側的窗前，拉了一下窗邊的一根麻線，馬上，便從棚頂上的掉下來一個纏著一捆書卷模樣的線繩。
如意將那捆書卷從線繩上拆下來，放到夜池暝的麵前，對他說：“都在這裏了。”
夜池暝卻仍然在小心翼翼地給花陌靈敷眼睛上麵的紅腫，看都未看一眼，隻說了一個字：“念！”
如意撇撇嘴，卻還是撿著重點的念了起來。
但是，坐在一旁的花陌靈卻是聽出來，如意手中掌握的關於蘇錦睿的資料，隻是冰山一角。
最起碼，她連蘇錦睿的真實身份都未曾調查出來。
隻不過，有一段，花陌靈還是十分感興趣的。
“蘇錦睿的身邊有一個名為司馬信的軍師，此人十分神秘，甚至未曾在白日裏出現過，除了蘇錦睿，任何人都見過此人的真實麵目。”
“但是，我的人曾偶然在打探消息時，見到過此人，他說，此人渾身籠罩在一個巨大的黑袍之下，那袍子下麵，不是人身。”
夜池暝與花陌靈對視一眼：看來，現在，所有關於司馬信的信息中，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
那就是，司馬信其人，絕對不是普通的人類。
如意繼續道：“那人曾說，司馬信的皮膚之下，仿佛湧動著成千上萬的蟲蛹……但是並不能確定，那到底是不是蠱蟲。”
“總之，那司馬信仿佛對世間一切的飛禽走獸有一種奇特的控製能力……”
聽到這裏，花陌靈了然。
正是當年山東郡的鼠疫一事，才讓花陌靈最終將目光，放在了千裏之外的南靈國身上。
她和夜池暝沒有猜錯，東盛國發生的一係列詭異事件，都與蘇錦睿和他身邊那個叫做司馬信的軍師脫不開幹係。
“抽空把你手底下的人換換吧，連蘇錦睿是個妖龍都查不出來。”
夜池暝的話卻讓如意大吃一驚：“妖龍？你是說，九王爺不是人，是妖龍？”
夜池暝神色凝重的點點頭。
然而下一秒，如意卻問了一個讓他想要將如意按在地上痛打一頓的衝動。
“阿暝，妖龍是個啥？”
“……”
花陌靈在一邊好心解釋道：“妖龍一族是目前這個世界上最為強大的獸族，蘇錦睿便是其中的一個。”
“這片大陸上，還有其他人是妖龍血脈麼？”如意問。
花陌靈搖搖頭：“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外域一定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件，才讓妖龍一族的後人流落到清月大陸上來。”
“外域，那是什麼地方？”
“那是這個世界上的強者雲集的地方，與這裏，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世界。”
聽完花陌靈這句話，如意的眼中漸漸浮現起一絲向往。
外域？強者？妖龍？
這些詞彙，無一不讓如意心馳神往……
花陌靈看見如意這副神色，她倒是沒想到，如意竟然是個武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