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再次苦笑,說道:“唉 ,如今一件,你已經成為了鳳凰,而我不過是個階下囚罷了。”
郭嘉連忙擺手說道:“先生怎麼能如此說呢?現如今咱們大漢王朝終於有了起色,朝綱重振,天子更是逐漸開始明白事理,龍威散步天下,正是中興大漢的時機,您的才華十倍與我,為何不好好施展,反倒給袁紹那一方軍閥賣命?”
沮授聽了這話,眉頭一皺,顯然是被郭嘉的話說到了要害。
每一個文官最開始的願望都不是輔佐一個普通的軍閥,而是為了整個王朝的興衰而奮鬥。
顯然,沮授也是如此,比起來四世三公的袁紹,他當然更希望自己能夠為天子賣命,畢竟,就算四世三公的身世在顯赫,比起天子來說,還是要差勁的多的。
一方諸侯和貴為九五之尊的天子,其中的差距簡直是判若雲泥。
陳焉也連忙說道:“沮授先生,此時四方動亂,朝綱暗弱,正是用人之際,您既然深明大義,那麼應該知道,我乃忠心耿耿與大漢,希望天下能夠太平,如此的心思,您難道還不了解嗎?”
沮授聽了這話,忽然一愣,而後問道:“好,大司馬,我且問你,你如今討伐北境,究竟為了什麼?”
陳焉二話不說,當即立刻答道:“乃是為了將冀州從袁紹手中收回,好將黃泉鞏固,讓袁紹再也沒有不臣之心。”
沮授再次問道:“何為不臣之心?”
陳焉繼續說道:“袁紹不停聖旨,擅自做主攻打公孫瓚,便是不臣之心。”
沮授點了點頭,再次問道:“那麼降服了袁紹之後又該如何?”
陳焉說道:“另換一天子信賴之人統領北境,再將其餘各地心思不軌之人除滅,鞏固漢家江山。”
沮授聽到這裏,眉頭一皺,說道:“那麼以你所見,究竟哪些人算得上是心思不軌之人呢?”
陳焉聽了這話,微微一愣,當即說道:“以我所說,出了袁紹、江東孫策,漢中張魯這些都是心思不軌之人,便是那益州的劉焉,荊州的劉表,怕是都有可能圖謀不軌。”
因為馬超就在一旁,陳焉故意沒有說西涼馬騰的名字,但是在陳焉心中,西涼的馬騰也沒好到哪裏去。
沮授嘿嘿一笑,說道:“哼哼……那麼按照大司馬所說,您要做的事情,倒還太多。”
陳焉忽然冷笑說道:“不多,按我所說,一個袁紹足以!”
沮授聞言變色,連忙問道:“此話怎講?”
陳焉當即說道:“天下諸侯雖多,叛逆雖眾,但是其中實力最強者,唯有袁紹而已,若是我能將袁紹除滅,那麼天下之大,將會無人不怕我大漢天威,到時候大漢士兵所到,將會無人不服,無人不降,整個天下,將會懼憚我大漢的實力,太平祥和。”
“好!好一個太平祥和!”沮授聞言連忙撫掌,微笑說道:“大司馬果然心思縝密,才略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