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一頓,賈詡繼續說道:“但是憑借著血色古玉的能力,咱們倒是可以將呂布將軍的身體保護起來,並且能夠讓他征戰沙場,自己為自己報仇。”
陳焉聽了這話,一雙眼睛瞪得老大,問道:“你的意思是,咱們要將呂布製成活死人?!”
活死人,自然便是能夠行走的死人,說穿了,其實和古墓之中的守墓古屍別無二致,隻不過呂布若是得到了血色古玉,那麼變回成為一個強悍的守墓古屍罷了。
聽到這裏,陳焉心中震駭莫名,雖然用這種方法能夠讓呂布以另一種方式生存下去,但是古人講究個入土為安,而今呂布死了,卻並不能夠入土為安,恐怕令人難以接受。
陳焉猶豫片刻,當即沉吟道:“我這裏倒是沒有什麼異議,隻不過呂布將軍如今還剩下三名忠心耿耿的手下,我要和他們商議一下。”
賈詡點頭說道:“主公考慮周全,理當如此。”
……
兩人商討一定,陳焉便快步回到了呂布棺材一旁,此時張遼、陳宮和曹性三人已經翹首以待,都有些迫不及待,不知道賈詡能夠用什麼法子能夠讓呂布不死。
陳焉走上前去,麵色尷尬,但是仍是將這一切毫無保留的告訴了眾人,三人聽罷都是麵色陰沉,似乎滿懷心事,便是陳宮都有些臉色發白,一時間難以接受這個事實。
呂布雖然已經死了,但是仍是他們名義上的主公,這些年來征戰沙場,讓這幾個人對呂布有了一種病態的迷戀。
而今呂布死了,他們心中都是難以接受,如今有了這個法子,恐怕對他們來說都是一種希望的象征。
沉默持續了良久,一直等到明月漸漸升上了城樓,整個下邳城因為剛剛經曆了戰火,因此此時顯得有些蒼涼,夜風吹來,讓人渾身發冷,便是內力深厚如陳焉,也不自覺的打了個噴嚏。
就在此時,張遼忽然抬起了頭顱,他果決的說道:“君郎,我想若是呂布將軍還能夠自己做決定的話,他也一定想要親手報了自己的仇……”
陳焉聽了這話,眉毛一動,向著張遼說道:“文遠的意思是……”
沒等到張遼回答,陳宮便開口說道:“文遠的意思倒是和我一樣,我們都希望能夠看到呂布將軍可以親自將自己的仇報了。”
賈詡上前一步,問道:“那麼兩位的意思便是可以在呂布將軍的身子中種下血色古玉了?”
陳宮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還是勉強點了點頭,反倒是張遼和曹性絲毫沒有猶豫,當即便回答道:“是。”
陳焉見三人已經表態,當即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便行動吧,不知道這過程需要什麼?”
賈詡聞言道:“什麼都不需要,隻是需要那血色古玉,此時呂布將軍斷氣不久,應該可以達到最好的狀態,不過這樣之後他便成了純陰之軀,日後不能見火,也不能見陽光,否則的話便會加快屍身腐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