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淵忽然想起剛才城樓上的張繡,便又問道:“對了,張繡將軍呢?方才還看到,怎麼轉眼就不見了?”
陳焉忽然笑了起來,似乎遇到了什麼開心之事,笑了一會兒,陳焉才停下來說道:“他呀,他是個調皮的家夥,就喜歡玩火,估計又去哪兒放火了吧?”
夏侯淵聽了這話,忽然感覺到不對,再看陳焉背上的鐵戟,似乎想起了什麼,便在此時,夏侯淵猛的神色一變,摸著身旁的長刀,說道:“陳焉將軍……咱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陳焉聽了這話,轉過頭來死死盯著夏侯淵,說道:“見過麼?我可不記得了啊,夏侯將軍!”
“夏侯將軍?!”此言一出,夏侯淵立即反應過來,原來從一進城開始,自己就已經被陳焉認出來了,而這個羽林中郎將陳焉,儼然就是當年在洛陽城外阻攔過自己的那個奇奇怪怪的小道士!
“完蛋!有埋伏!”夏侯淵聲嘶力竭,立即拔出了兵器,對陳焉兵戈相向!而陳焉則冷笑一人,帶著屬下幾人,策馬奔走!
與此同時,小巷子中忽然傳來了煙火的味道,看來陳焉並未騙人,張繡果然是去玩火了,而且這一玩,就玩了個大的!
夏侯淵悔之不及,隻能帶兵衝突,可惜此時他們全軍已經進入了宛城,宛城城門卻早已牢牢關上,煙火之中,夏侯淵完全分不清方向!
“中計了!”這是夏侯淵的第一反應,也是他後悔不及的一聲長歎!
可惜此時一片混亂,大好的形勢瞬間扭轉。
……
而就在此時,空曠的城中,忽然衝殺出來了兩撥陳焉的軍隊,其中一撥乃是騎兵,為首一人長刀威武,器宇軒昂,儼然便是黃忠;另一支隊伍全是步兵,陣容也談不上齊整,領頭的一個揮舞著一雙流星錘,頗有些滑稽。
第二支隊伍的頭領便是王單!
王單徒步向前,一心便想著承諾過的十個人頭,本來他心中存有顧忌,就怕自己死了之後母親妻兒無人照料,但是昨日陳焉便已經下令將城中的百姓悄悄轉移,更是向王單保證他若戰死,他的母親妻兒陳焉都會好生撫養,王單此時沒了後顧之憂,打起仗來就全然不惜命了!
王單這一身的功夫大多都是以前自己的父親所傳授,可惜自己的父親卻是個街頭賣藝的一人,若說是耍花樣,耍的倒是比誰都漂亮,可是若說上陣殺敵,實在是派不上什麼用場。
王單手持流星錘,一雙眼睛死死盯著敵人,剛欲出手,卻看到敵人的長矛沒命似的向自己刺來!
“媽呀!”王單一聲驚呼,流星錘立刻亂了套路,他雖然此時沒什麼後顧之憂,但是草民的心理仍未改變,見到了凶險場麵,第一個反應仍是躲避。
好在王單反應還算靈敏,一個縱躍躲過了敵人的襲擊。
便在此時,王單流星錘出手,向著敵人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