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舌舞動,齒間留香,兩人繾綣良久,終是依依不舍分開。
陳焉從未感受過這般甜蜜滋味,此時不禁有些愣了。倒是蔡琰十分羞怯,剛剛分開,便羞紅了臉頰,說道:“時候不早了,我先走了。”
話音未落,蔡琰早已攜著香風離開,隻剩下陳焉一人留在房中,回味剛才片刻的歡愉。
又過了一會兒,陳焉站起身子,長歎了一聲,向門外走去。此時戰亂年代,兒女私情雖是緩解壓力的一計良藥,可是畢竟不能癡迷其中,否則的話,下場定然不會很好。
陳焉深刻明白其中道理,踱步向門外走去,想要吹吹風,來清醒一下。
剛剛出了門,忽然一聲美妙的聲音傳來:“君郎,這便要攻打長安了嗎?”
陳焉大驚失色,回過頭來,隻見房門一旁,一名飄逸若仙的女子靜靜的站在那裏,不正是久違的貂蟬嗎?
陳焉見是熟人,這才放下心來,一身冷汗早已將衣衫濕透,陳焉歎了口氣,說道:“原來是你,神神叨叨的,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呂布來了。”
貂蟬微微一笑,瞬間明媚不可方物,令陳焉目瞪口呆,隻見她輕踱蓮步,向陳焉走來,說道:“看你們軍中的行動,該是要對長安下手了吧?”
陳焉點了點頭,說道:“這倒還真瞞不過你,確實如此。”
貂蟬伸出手來,一把拉過了陳焉的手,望著他手上的新月戒指,說道:“咱們的約定,你自然還沒忘吧?”
陳焉連連點頭道:“當然沒忘,我既然入了寒月,自當時刻謹記寒月的責任。”
貂蟬掩口一笑,說道:“知道你沒忘,隻是問著玩玩,看你一臉嚴肅,剛才偷著占人家姑娘便宜的風流樣子去哪了?”
陳焉聽貂蟬點破了自己剛才的囧樣子,一下子有些不好意思,沒想到自己與蔡琰的所作所為都被貂蟬偷偷看在了眼裏。陳焉歎了口氣,說道:“你竟然偷窺我,真是……唉!”
貂蟬笑道:“別要這般小氣,我也不是故意偷看你的。這次我從長安溜出來,可真是費了不少力氣呢,咱們相見一麵,可是千難萬險啊。”
陳焉倒還真不信貂蟬出長安要千難萬險,不說貂蟬深不可測的武功,單單憑她在呂布麵前的身份,誰還敢攔得住她?
貂蟬見陳焉仍是一臉不快,忽然踮起腳尖,向著陳焉唇上輕輕一點,說道:“好啦好啦,算我錯了,補償你這些可還行嗎?”
陳焉雖然曾受過貂蟬這般恩惠,但是這絕世美女送上香吻,效果仍是不同凡響。陳焉望著貂蟬一雙波光粼粼的美目,隻覺得心曠神怡,心中卻不停勸自己道:“不能這般沒毅力,這隻是美色,怎能被美色所迷惑了呢?”
可惜陳焉心中反抗,身體卻已經不停使喚了。
貂蟬見陳焉這個傻樣子,更是控製不住笑出聲來。之後緩緩說道:“君郎,放心,這次我看你攻打長安,艱難無比,特地來為你送上幫手,我想此事過後,你定會要重重謝我。”
陳焉聞言被勾起了興趣,抬眼問道:“什麼幫手?快說快說?”
貂蟬說道:“此人還甚年輕,曾做過些官,但卻大有來頭,若論起行軍布陣,臨危決斷,恐怕當世少有敵手。”
陳焉越聽越驚,心想:“這家夥這麼有來頭,究竟是誰?該不會是諸葛亮周瑜之流吧,此時諸葛亮還沒成年,周瑜也萬萬沒理由來到這裏,那麼這人究竟是……”
陳焉還在思索,貂蟬便說道:“你可曾知道荀彧?”
陳焉愣了一秒,驚呼道:“不對啊!荀彧這時候已經是曹操的手下了啊!”
貂蟬道:“沒想到你消息倒還靈通,不錯,荀彧確實是曹操的手下,但他還有一個身份,你可能便猜不到了。”
陳焉眉頭緊皺,苦苦思索,仍是不能得出答案,隻得開口問道:“他還有什麼身份?”
貂蟬神秘一笑,說道:“他乃是我們寒月組織中重要的人物。”
陳焉這才恍然大悟,“對啊!貂蟬曾經說過,寒月乃是由神君所創,而荀彧是神君後人,自然應該是寒月組織中不可或缺的重要人物。”
貂蟬說道:“荀彧人脈甚廣,更是結識無數年輕才俊,曹操能夠得到他的支持,實在是三生有幸……不過荀彧得知長安被呂布所占之後,更是心急如焚,既然如今你要攻打長安,他作為寒月的首腦人物,自然不會坐視不理。”
陳焉聽得心中一陣激動,連聲問道:“莫非荀彧要幫我舉薦賢才嗎?太好了!”
貂蟬微微一笑,說道:“不知道你是否聽說過鬼穀派?”
“鬼穀派?”陳焉聞言大喜,連聲說道:“孫臏龐涓、蘇秦張儀,都是鬼穀派的門生啊!鬼穀派一代隻有兩名弟子,僅僅兩名弟子,便能將天下攪得翻天覆地,這我如何能沒聽說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