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肅道:“咱們不進擊潰了段煨,還吞並了白波軍,如今咱們的兵力,比起呂布可是數倍不止,他當然要害怕了。”
陳焉點頭道:“確實如此,咱們的防禦工事修築的如何了?”
李肅笑道:“這你放心,咱們的城牆和堡壘都是我帶人親自修的,莫說是呂布,就是天下的諸侯一齊到了,他們也攻不進來!”
陳焉微微一笑,說道:“有老哥哥這句話,我便放心了。”
話音未落,忽然城中腳步聲傳來,隻見楊奉為首,賈詡和黃忠一左一右從中軍大帳過來,此時定遠城中的房屋已經修建的差不多了,但是中軍之處議事廳仍是一座大帳,顯得頗為類似軍營。
楊奉見了陳焉,立即小跑起來,可見這位前白波軍的最高統領對陳焉仍是多有尊敬。
陳焉立即帶著李肅迎了上去,楊奉則行禮道:“屬下恭迎主公回城。”
賈詡黃忠也是同時行禮,兩人喜形於色。
陳焉笑道:“這些日子勞煩諸位費心了,陳焉有罪,今後再不拋下兄弟們而去了。”
一番寒暄之後,陳焉連忙抽出空子去安頓了蔡琰和杏兒。此時城中的房屋修建的不少,兩位姑娘家也終於有了自己的一方院落。
令人出乎意料的倒是杏兒對蔡琰出奇的客氣,兩人似乎十分投緣。不過倒也難怪,像蔡琰這般謙和女子,人緣好些也是正常。
安頓了兩位女子,陳焉終於也緩過勁來,動身前往刑場探看徐晃和張繡的情況。
五十脊杖聽起來嚇人,打起來難受,但是畢竟很快就過去。等陳焉趕到的時候,徐晃和張繡兩人早已癱軟在擔架上,顯然已經接受完了這場懲戒。
陳焉走上前去,隻見徐晃仍自咬牙堅持,雖然臉色蒼白如紙,但是一口氣挺著,仍沒怎麼發出哀嚎。
張繡比起徐晃年輕一些,也沒那麼好麵子,此時則長大了嘴,嘶聲嚷嚷道:“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不過聽張繡這嘶喊聲中氣十足,可見他雖然受了皮肉之苦,但畢竟不礙事,調養個幾天,恐怕就會好了。
兩人一左一右躺在擔架上,陳焉站在中間,蹲下身子,歎了口氣,說道:“二位將軍,今日之事,我也是情非得已,願你們兩位諒解。”
徐晃見陳焉來了,掙紮著還想坐起身來,但立即被陳焉一把按住,說道:“將軍休動,好好休息。”
徐晃歎了口氣,說道:“今日之事,怪就怪我倆咎由自取,怪不得主公。”
張繡聽罷,哼了一聲,說道:“好人都讓你做了,哼,我便是那挑事的惡人,對吧?”
徐晃見此時張繡仍是不依不饒,怒道:“你這廝好不講理,怎的此時此刻還是不知悔改?”
陳焉也扭頭責備張繡道:“老兄,不是我說,你們兩人火並起來,誰受傷了,我這做頭領的,心中都過意不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