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聽陳焉竟然說自己是他的女人,當即俊臉通紅,羞得無地自容,但心底卻又猛地泛起一絲甜蜜,難以言喻。
畢竟在此絕望的境界中,陳焉重新給她帶來了希望,而陳焉的能力和人品,又是蔡琰一直以來所垂青的。
赤列烏望著陳焉,忽然冷笑了起來,隻聽他緩緩說道:“漢人朋又,你想帶走你的女人,可以,單是,你要讓我看看你的本事!”
陳焉沒想到赤列烏竟然是個翻臉比翻書還快的小人,當即也是豪氣頓生,渾身真氣沸騰如鍋中的開水。
陳焉伸出手來,手掌中真氣如雷鳴般翻滾,之後氣沉丹田,單掌退出,一招掌心雷向著俘獲蔡琰的那名匈奴人攻去!
陳焉這一路之上受過了太多挫折和委屈,尤其是張梁的離開,險些將陳焉擊垮,此時他太需要發泄了,而這些可憐的匈奴兵,正是讓他發泄的絕佳機會。
匈奴遊牧民族,一輩子追求刀槍上的皮麵功夫,如何修煉過真氣內功。眾人詫異聲中,隻見陳焉掌心隱隱有閃電擊出,之後藍光一閃,一支碩大的氣流向著馬背上的那名匈奴人直刺而去!
藍光到處,馬背上那人一聲慘呼,胸口一個碩大無朋的掌印印出,那人從馬背之上飛身而起,飛了兩丈有餘!
赤列烏看在眼裏,一雙眸子險些瞪了出來,連聲喊叫著匈奴話,陳焉卻也不知道他說的什麼。
那匈奴兵既然死了,蔡琰再也沒有人看管,便要跌下馬來。杏兒眼疾手快,飛身過去,一把便抱過蔡琰。
蔡琰倒在了杏兒懷裏,隻覺得抱住自己的姑娘武藝不凡,渾身柔軟,她一雙眸子望著杏兒,低聲說道:“多謝這位姐姐了。”
杏兒見蔡琰果然是大家閨秀,溫文爾雅,知書達理,當即也報之一笑,說道:“妹妹不必多禮。既然是陳大人的女人,咱們就是一家人了!”
蔡琰沒想到杏兒竟然如此說,當即又是臉紅到了耳朵根,不知道如何回答,隻是哼嚶一聲,便不再說了。
陳焉則收回手掌,瞪著赤列烏,說道:“這些本事,可曾夠了?”
赤列烏目瞪口呆,立即又換上了一幅恭敬的表情,說道:“漢人壯實,留下性命,日後相見,咱們便是熊底。”
赤列烏發音不準,留下姓名竟然說的像留下性命,多虧陳焉聰明,否則一定鬧出誤會來。
陳焉沒想到赤列烏竟然要和他稱兄道弟,當即倒也不拒絕,朗聲笑道:“在下長安城外,定遠石城,越騎校尉,陳焉是也!你且記好了!”
那赤列烏漢語水平十分差勁,如何能記得住這四個字、四個字的一大堆,當即咧嘴問道:“什麼?”
陳焉隻得慢慢對他解釋了一遍。
赤列烏這才記得明白,之後鞠躬道謝,帶著一眾弟兄,狼狽逃竄而去。
陳焉見他們走了,才連忙過來抱住蔡琰,柔聲問道:“昭姬,你怎麼被他們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