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張繡顯然是個大方的人,毫無保留的將自己手下的軍隊介紹給陳焉,這也充分贏得了陳焉的信任。
陳焉僅僅二十歲出頭,又是來自不同時代的不同社會,自然不敢妄稱自己有識人之明。但是他從第一眼看到張繡開始,就覺得張繡是個值得信任的人。
這樣一來陳焉開始慶幸昨晚沒有僅僅用下半身思考,搞了張繡的嬸嬸鄒氏,畢竟此時張繡對他以誠相待,他若再做出禽獸之舉,可就是枉自為人了。
想到這裏,陳焉長長鬆了一口氣。
一天轉眼過去,陳焉忙活了一天,終於躺在了床上,盯著軍帳頂棚,開始等著張梁過來。
等待,往往最令人焦心。張梁並沒有說明到底哪天過來,這無疑讓陳焉的等待顯得更加漫長和艱難。
無休無止的等待之中,陳焉隻覺得眼皮愈來愈沉,聽著軍帳外號角悠長的鳴聲,陳焉忽然想起了兩句詞“醉裏挑燈看劍,夢回吹角連營”……
軍帳中的油燈尚未燃盡,陳焉便已經昏昏沉沉的進入了半夢半醒之間,昏黃的油燈將陳焉的身影無限拉長,映照在軍帳的壁上,仿佛如同一片薄薄的烏雲……
忽然,朦朧之中,陳焉隻覺得有人慢慢走了進來,他本想起身看看,可是眼皮實在太重,抬都抬不起來……
是張梁來了麼?
陳焉下意識想到,連忙低聲呼喚道:“師叔,是你麼……”
但是那人卻沒有答應,向著陳焉慢慢走來,好輕盈的腳步,似乎不像是個男子……
之後那人竟慢慢爬上了陳焉的床,陳焉隻覺得身子上一沉,竟被那人死死的壓在了床上。
之後陳焉隻覺得一雙滑膩溫柔的手開始在自己的身上來回摩挲,慢慢解下了陳焉穿著的外衣。
陳焉咽了口吐沫,心想:“莫非我這是做春夢了?”之後幹脆繼續保持睡眠狀態,任由那雙手繼續撫摸。
慢慢的陳焉衣服已經被解開,身上那人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將紅唇向下吻去,一下便印在了陳焉的胸口。
這一下陳焉可就精神了起來,猛地揉了揉眼睛,叫道:“我去,這春夢好真實啊!”
沒想到身上那人嬌哼了一聲,怒道:“誰讓你起來的,躺下……”
陳焉定睛望去,隻見自己身上一名女子,脫得赤條條的,不正是張繡的嬸嬸鄒氏嗎?
陳焉這下吃驚不小,心道:“昨夜好不容易我才穩住了心神,沒有失足,現在她竟跑到我帳中來勾引我……唉!保持作風優良難道真的這麼難嗎?”
那鄒氏此時渾身火熱,扭動著水蛇腰,便要對陳焉下手。陳焉隻覺得鄒氏身上微微有些濕潤,可見出了一層香汗,隱隱發出體香,令人不忍拒絕。
但他回想起張繡對自己一片真誠,立即內疚起來,搖頭說道:“別,請你自重,切莫如此啊!”
鄒氏見陳焉拒絕,也不多說,香唇便如同一把利劍,向著陳焉而來,陳焉眉頭緊鎖,連忙從鄒氏身下抽身出來,縮到床中一角,喊道:“你……你再這樣可別怪我動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