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老大。”蘭心似乎又想到了什麼,“他們的大佬,這個小蝦米倒是不知道,不過那個隨從,倒是又一次聽到有人喚了他的名字。”
“叫什麼?”雷梓晨急忙追問道。
“罌粟。”
“罌粟?”雷梓晨皺著眉頭,一邊重複著,一邊望向寧致遠和陶夭兩人,想要看看他們二人是否聽說過這個名字。
“罌粟?”陶夭便重複著一邊回憶,那不是曾經聽到鍾阿姨提起過的名字麼,陶鈞廷曾經的左膀右臂之一。
這樣想著,陶夭朝著雷梓晨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曾經聽說過。
“夭夭,你知道?”雷梓晨捂住電話的聽筒小聲的問道。
陶夭深深的點了點頭。
“哦,這樣啊,蘭心,你們接下來是不是把重點放在這個叫罌粟的身上啊?”雷梓晨問道。
“是的,我們接下來打算全麵封鎖古董店店主被抓的消息,據他自己說從來都是大佬聯係他的,因而他也不知道大佬的聯係方式,並在他的電話裏裝了監聽器,等到大佬再聯係他的時候,我們就守在那裏,抓他個先行。”對於雷梓晨蘭心毫無保留的悉數盡吐。
“好!等你們有動靜了,記得再聯絡。”雷梓晨說著,便掛斷了電話。
“夭夭,為什麼蘭心說他們來交易的大佬是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那個罌粟究竟是誰?”放下電話,雷梓晨急不可耐的問道。
“罌粟是陶鈞廷,也就是陶衛光那個死去的兒子的助手,至於為什麼是四十多歲,這個我就不得而知了。”陶夭慢慢的回答。
“那就是,還是和陶家有關係,我那天看到的明明是陶衛光,該死,難道兩個人像到了這個程度!”雷梓晨自言自語的說道。
“什麼你那天?”寧致遠和陶夭不約而同的問道,兩人對視一下,接著問道,“你哪一天?看到了什麼?”
“總之就是我無意間見到一個酷似陶衛光的男人和另外的人,現在想想應該就是那個罌粟,去了這家古董店,而且是兩次,我還發現了一些不尋常,我便告知了蘭心,讓她和兄弟們幫忙調查,才揪出這樣一連串的案件。”雷梓晨據實以告。
“這就奇怪了。”陶夭皺著眉頭酷似陶衛光的男人,她曾經在陶家生活了二十幾年都沒見過陶衛光有什麼親人,唯一的兒子葬身車輪之下,孫子被慧姨帶走了,也就是他那死去的哥哥,那還會是誰呢?
“雷董,你今天告訴我們的已經很多了,不過,怎麼說我們也是以談生意的名義出來見的麵,不知道這生意可該怎麼談?”寧致遠打斷了兩人的思考,雖然這件事情一點還有很多,不過若是把會議的時間拖得太長,勢必會惹人懷疑,而他現在則是左右為難,於公應該和雷氏抗爭到底,於私,自己的至交好友死於陶衛光之手,自己自然要替他報仇才是。
“哦,這個啊我的確是有誠意想要接管西山別墅,隻是不知道寧經理您意下如何呢?”談到生意,雷梓晨即刻換了一副嘴臉。
“關於這個,就要看你們開的條件如何了。”寧致遠也即刻進入到工作狀態之中,而陶夭則在一旁仔細的做著記錄。
“別開玩笑了,陶氏已經快要破產了,有人幫你們收拾爛攤子你們還要和我講條件麼?”一到談判桌上雷梓晨便是一幅商人的犀利模樣。
“喏,這是我們開的條件,寧先生不必馬上答複我,可以跟你的助理小姐回去考慮一下,之後打給我。”說著雷梓晨丟過去一個文件夾,裏麵厚厚的都是關於收購西山的計劃。
“行了,生意也談完了,現在我們可以繼續聊了麼?”雷梓晨邪魅的一笑。
這一招的確是令兩人措手不及,“助手小姐,幫你的領導收好吧。”雷梓晨說完看了陶夭一樣,竭力的讓自己忽略她此刻陌生的容顏,而是專注於她小鹿一樣的眼神。
陶夭白了雷梓晨一眼,接過文件夾,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致遠,真不明白你已經清楚了陶衛光的為人為什麼還要替他賣命?”想到他是害死自己哥哥的凶手,雷梓晨就恨得牙癢癢,更可況,他還要威脅到自己愛人的安危。
“老實說,我現在也很矛盾。”寧致遠倒是一臉的坦誠。
“算了,有些話現在說還為時尚早,”雷梓晨搖了搖頭,把自己想要並購陶氏的想法生生的咽了回去,“有什麼事情我還會再通知你的,致遠,今天時候也不早了。”雷梓晨起身送客。”夭夭,安安……他還好嗎?”見著陶夭,他整顆心都柔軟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