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董,剛幫你約了陶氏的負責人寧致遠先生,他一聽是要談有關西山的事情,十分痛快,並且說見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好了,他會帶著他的新助理一起來。”wisely把剛剛同寧致遠的通話如實的彙報了一番。
“好,那你派人把樓上的小會議室收拾一下,我們下午就用那裏了。”雷梓晨一聽寧致遠如此爽快不禁欣喜,看來寧致遠和自己已經沒有了隔閡,可以並肩站在一起,一同幫助陶夭。
“對了,wisely,”雷梓晨叫住要離開的wisely,“寧經理還說什麼了嗎?”
“哦,別的倒是沒說,隻是說現在陶氏已經全權交給他打理,陶老爺已經金盆洗手了。”wisely仔細想了想說道。
“這麼突然?”雷梓晨不禁覺得奇怪,算了,一切等見到寧致遠的時候便自會見分曉。
“雷先生沒事我去忙了。”見雷梓晨隻是自己皺著眉頭思考,wisely小聲的問道。
“好,去吧,下午的會議不必驚動太多的人,就你和我兩個人去參加就好。”雷梓晨想了想,叮囑道。
“好的,雷董。”wisely點了點頭,便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下午時分,寧致遠帶著陶夭一同來到了雷氏的辦公大樓,作為寧致遠的助手,陶夭現在自然是可以名正言順的和寧致遠去各種地方公幹。
“致遠哥,為什麼這一單一定要我來呢?”對於去雷氏談生意,陶夭從心裏是排斥的。
“你剛剛晉升成我的助理,我得向別的員工證明我重視你!”寧致遠給出了這樣一個答案。
隻是他心裏覺得事由蹊蹺,西山現在雖然對於雷氏來說已經有如探囊取物,可是還沒有最後衝刺的關頭,而雷梓晨卻這樣急著約自己出來見麵談判,他一向不是這樣不謹慎的人,這一次一定事出有因,所以她一定要帶著陶夭,其實起初的寧致遠對雷梓晨還很是排斥,畢竟當初和現在,陶夭和陶然的種種都是因為雷梓晨間接造成的,隻是青青的那一句,“他畢竟是安安的爸爸”打動了寧致遠,讓他開始相信雷梓晨來。
況且,陶夭每天活蹦亂跳的出現在自己麵前不就是她自身安全沒有被威脅的最好的證明?
“致遠哥,我真的……”在雷氏大廈的樓下挺好車子,陶夭便開始打起了退堂鼓。
“安昕,你現在的樣子他是認不出你的,你隻要自己別路出馬腳就好。”寧致遠連哄帶騙的說道。
“可是……”陶夭還想要爭辯,雷梓晨是她的軟肋,無論什麼時候想到聽到或者見到,都會令她打亂陣腳。
陶夭不再說話,既來之則安之的道理她還是懂得的,隻是希望哥哥保佑她見到他的時候不要自亂方寸就好。
“先生小姐,請問找哪位?”前台小姐彬彬有禮的問道。
“我是雷氏的寧致遠,這個是我的助理。”寧致遠介紹道。
“哦,寧先生,跟我來吧。”wisely突然迎了上來,把寧致遠和陶夭帶到了已經收拾好的小會議廳,“寧先生,安小姐,我們雷董馬上就到,請二位稍等片刻。”wisely說完便離開了會議室去找雷梓晨。
陶夭的心沒由來的狂跳起來,雙手也不自覺的跟著顫抖,雖然上次在婚禮上已經見過雷梓晨,可是但是她的心都在想著自己的計劃,根本無暇思考其他,況且兩人之間隔著千山萬水,而眼前,他們就要端坐對麵,她這張臉,他是不會記得了,記得又如何,他那樣恨他,而她,也在愛恨情仇間消磨的有些麻木,隻是依舊狂跳不已的心髒證明,我曾經那樣的愛過你!
“寧先生,安小姐,這位是我們的董事長雷梓晨。”wisely引薦道。
“寧先生您好。”雷梓晨和寧致遠握了握手,便坐到了另一邊,完全沒有理睬身後的陶夭,顯然他並沒有認出她來。
這讓她又是興奮,卻又有些失落。
“開始吧,”雷梓晨朝著wisely使了個眼色,wisely打開了投影儀,把資料通通準備好,便隻身離開了會議室。
“哦,今天呢,是來和寧先生談合作的,所以呢,我不希望太多人參與,太多人,就會有太多的意見,會幹擾到我的思維,所以我談生意,一向喜歡單槍匹馬。”雷梓晨為當下的環境找到了一個合理的借口,無外乎是暗示寧致遠,你身後的這位小姐也可以出去了,見寧致遠並沒有任何反應,雷梓晨不覺暗自焦急。
“這位小姐,請問您貴姓啊。”雷梓晨直接同陶夭搭訕,目的自然是昭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