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衛光和罌粟站在門口四處張望了一下,確定沒有人注意他們,這才進去。
“老板,想要買些什麼?”店主見是陶衛光急忙迎上去,亦是一臉警覺的向兩人身後望了望。
“我們老板想要唐代的單色釉瓷瓶,不要贗品!”罌粟替陶衛光答道。
“錢我們有多是!”說著,罌粟晃動了下手中的保險箱。
“老板,這可是我們小店的鎮店之寶,絕不輕易給外人看的,兩位若是誠心想買,不妨給我前來。”店主畢恭畢敬的把兩人請進了店裏側的一間小屋,見四下無人,旋動了暗道機關,罌粟便和陶衛光一起沿著暗梯走到了地下室之中,而店主則在原地等候……
兩人走到樓下,幾個泰國人已經在那裏等候多時。
罌粟見狀,上前一步對他們的首領說道,“黑狗,不知道你考慮的怎麼樣呢?這批貨都上等貨色,我們已經做了很大的讓步了。”
“早就知道陶老板為人爽快,不知道可否再遷就小弟一下呢?”叫黑狗的男人涎著一張臉說道。
陶衛光沒有說話,趁著一張臉,搖了搖頭。
“黑狗,識時務者為俊傑,我們這種上等貨色,你去哪裏也找不到的,不要再考驗我們老爺的耐心。”罌粟又大聲說道。
“哦?”黑狗倒是一臉的無所謂,一副無賴的樣子。
“那就是沒什麼好談的嘍。”他瞥了一眼陶衛光麵無表情的臉,問道。
陶衛光依舊不語,隻是點了點頭,往日的儒雅形象盡褪,看上去更像是一個氣勢十足的大佬。
“那好。”黑狗咬了咬嘴唇,湊近了罌粟,“成交。”
說完,黑狗打了個響指,身後的隨從同罌粟一樣,拎著一個密碼箱,隻是顏色不盡相同,打開來,裏麵盡是一摞摞的美金。
“這些是定金,我現在要驗驗貨。”黑狗說完,後麵的男人後退一步,而罌粟則向前一步,打開自己的棕色皮箱,裏麵滿滿的盡是各類型號的嶄新槍支,黑狗走進一步,隨手操起一隻,左比右比,考量他的性能。
“好,很好。”把玩了半天,黑狗將槍支放回皮箱,“陶老板做生意一向誠信,這也是我黑狗和你保持這麼多年合作關係的原因,這些貨我先收下了。”黑後身後的隨從和罌粟交接了一下雙方的皮箱,之後又各退一步,站在自己原本的位置上。
“等你們把尾數打過來,我們這邊的貨物馬上就到。”罌粟說道。
“好,對了,我們的另外一批貨,不知道陶老板準備的怎麼樣了?”黑狗嬉皮笑臉的在陶衛光和罌粟身邊繞來繞去。
“看來狗哥最近的生意很好啊,一下子要這麼多東西,你們的價格,我們絕對是沒有辦法接受。”罌粟和陶衛光一樣沒有任何表情的說道。
“wellwell,”黑狗繞著兩人走來走去,“這個得容我想想。”顯然他並不能接受罌粟所說的價格。
“那好,等你們想到了,我們再聯絡。”罌粟冷冷的說道,拎著皮箱便轉身離開了。
“老板,瓷瓶可還滿意?”走到剛剛的小屋,古董店的店主笑著迎上去問道,“不是很滿意,你們有好貨色的話,再通知我們吧。”罌粟說著,便和陶衛光一起走出了古董店。
“老板,有了這筆錢,雷梓晨再怎麼搞東搞西也搞不跨我們陶氏。”罌粟拎著皮箱有些興奮的對陶衛光說道。
“罌粟,小心隔牆有耳。”陶衛光冷冷的提醒道。
“哦,知道了老爺。”罌粟急忙閉嘴不再出聲,兩人坐上了車子,一路絕塵而去。
其實這麼多年來,這種地下的生意一直是陶衛光親自出麵,隻為身邊的人他一概不相信,一切事情隻有經過他才算穩妥,他本身的實力深不可測,自然不怕安全受到威脅……
眼見著兩人時隔了這麼時間才出來,雷梓晨越發全神貫注的觀察起來,多年警察經驗令他的目光敏銳無比,一眼,便發現罌粟手中的皮箱顏色有變。
“這是……”雷梓晨料定這古董店裏定是藏著什麼驚天的陰謀,即刻打電話給蘭心。
“老大,你是不是有什麼發現?”接過電話的蘭心開門見山的問道。
“蘭心,我剛剛又見到陶衛光和他的隨從喬裝去了古董店,呆了許久,出來的時候,手裏的密碼箱換了顏色,卻不見他們買了任何東西,我懷疑他們在裏麵進行了什麼非法的交易。”多年警察的直接讓雷梓晨第一時間便想到了這一點。
“當真?不過你說的的確是蠻可疑的。”蘭心一本正經道,“看來,兄弟們有必要采取些行動了,”蘭心有些摩拳擦掌的說道。
“好兄弟,那我就等你們的好消息了,記得要小心,”雷梓晨叮囑道,心裏有些期待,希望能夠從中發現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