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梓晨想起了他們的第一次,在夜巴黎,她小貓一樣的纏著他,在他身下綻放了一朵紅豔豔的玫瑰。
還有那一次,在拉曼蒂,他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他知道,她就是她,雖然,他沒有看到過她的臉,卻記得她的氣息她的觸感,甚至是她的生澀,她的緊致。
而現在,與他夜夜歡好,要與他生兒育女的女人,他越發的看不清楚了。
陶夭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兩隻手死死的捏著被角,五官都皺在一起,似乎是在夢中遇到了什麼痛苦的事情。
雷梓晨微笑著,用手鬆了鬆陶夭的眉頭。
然後關燈,把她用在懷裏,讓她感受得到一個人的溫熱氣息。
陶夭果然就勢安靜了下來,表情也沒有那麼痛苦了。
小獸一樣整個蜷在雷梓晨的懷裏,沉沉的呢睡去。
第二天一早,陶夭醒來,隻覺得頭疼欲裂,整個人也像被人拆散了一樣酸疼。
陶夭坐起來觀察了一下四周,是在自己的臥室。
她隻記得昨天她喝了很多酒,然後就醉了,之後,就什麼也不記得了。
“梓晨,”陶夭大聲喊著。
“哎,怎麼啦,夭夭。”雷梓晨從衛生間探出頭來。
自從那一次被雷梓晨淩虐,陶夭見到雷梓晨總是怯怯的,不敢正視,而雷梓晨見到陶夭,雖是麵帶笑容,卻始終是無法逾越心中的障礙。
“我,昨天,是怎麼回來的。”陶夭低聲的問道,不敢看雷梓晨的眼睛,卻又忍不住偷偷的觀察他的表情,她擔心自己昨天酒後失言,說出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還說呢。”雷梓晨表情自然,甚至是帶著些寵溺,與那日之前的每一天無異,“你呀,一會哭一會笑的,弄的我跟青青都被你嚇壞了。”
雷梓晨說著,還在陶夭頭上,輕輕的打了一記。
“你說我一會哭一會笑?”陶夭用手指著自己,一臉的不可置信。
“是啊。”雷梓晨誠懇的點頭,一點都不像是在騙人。
“我說你呀,酒品還真的是不好唉,真不知道你為什麼喝那麼多酒。”雷子車作無知狀。
“我……你……”陶夭有空難言。
“我什麼,你什麼啊。”雷梓晨笑著捉住陶夭指向自己的手指。
“好了,快起床,感覺怎麼樣?一會上學要遲到了。”
“啊,對呀。”聽到這句話,陶夭一骨碌的從床上爬起來,卻頭暈的險些站不穩,倒在雷梓晨的懷裏。
“喂,小姑奶奶,你行不行呀,要不今天別去學校了。”雷梓晨一把扶住陶夭。
“沒關係的,快,吃過早飯,我就去學校。”陶夭衝衝奔向洗手間,稀裏嘩啦的忙碌起來。
一會,兩人便吃好了早餐,穿戴整齊,準備出發了。
“夭夭,你的頭還疼嗎?”路上雷梓晨依舊是不放心的問道。
“沒什麼大礙了。”陶夭搖搖頭。
“哇,沒看出來,我老婆還真的是海量。”雷梓晨哈哈一笑。
“討厭,好好開你的車。”陶夭輕輕的捶了雷雷梓晨一下。
一會,兩人便到了學校的大門口。
“夭夭,小心點,要是不舒服,就給我打電話。”陶夭一邊下車,雷梓晨一邊叮囑道,畢竟昨天喝了整瓶的紅酒,非同小可。
“知道了,放心吧,我走啦,拜拜。”陶夭說著,重重的關上了車門,朝雷梓晨揮揮手,便走進了校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