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東西。”雷梓晨笑望著她懷裏的嬌小的人兒,滿是憐愛。
想著曾經共同擁有的美麗夜晚,這個讓他又愛又恨的妞,她緊致的,嬌羞的,卻帶著火熱的在他身下綻放的樣子……
雷梓晨甜蜜的笑了,不由得收緊了自己的懷抱,“夭夭,我不會再人別人欺負你了。”他望著陶夭,喃喃自語道……
“梓晨,你醒了啊”陶夭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仰頭望著笑意盈盈的雷梓晨,昨天晚上的酣戰,讓陶夭渾身都有一種散架的感覺,卻也樂在其中,畢竟,能將自已毫無保留的交付給自己喜歡的人,是件幸福的事情,隻是,為什麼昨天綻放過後卻沒有開花……
在陶夭的記憶裏,這才是她的第一次,第一次,卻沒有種出火紅的花朵。
也許,是自己曾經訓練的時候,弄傷了吧,陶夭心裏這樣想……
“夭夭,你告訴我,是不是你,”雷梓晨激動的把臉貼向陶夭,他太需要陶夭的一個肯定的回答“上次在夜巴黎,是不是你?”雷梓晨陶夭醒了,激動的問道。
“夜巴黎!”望著雷梓晨一臉激動的樣子,陶夭心裏還是咯噔了一下。
“原來,還是想確定,人究竟是不是我殺的,”陶夭頓時失落萬分,“哼哼,怪不得你昨晚那麼賣力,難道就是想聽我確認一句,我是凶手……!”陶夭傷心到了極點,難道一夜激情,到頭來,隻是為了將她緝拿歸案……
“哎呀,夭夭
,你把我當成什麼人啦!”雷梓晨仍舊一臉興奮,“不是那次,我說的是之前,在蘇世剛死之前。”雷梓晨激動的搖著陶夭。“我的戒指,我的尾戒,在你手裏啊,你拿走了我的戒指,你不記得了嗎!?”
“誰?戒指?”一連串的問題,問得陶夭一臉茫然,什麼那一夜,她根本就無從記起…….
看著陶夭瞪著大眼睛,不知所措的望著他,雷梓晨便認定,她是在默認。
“小妖精,我就知道是你……”雷梓晨說著,翻身壓了下來……
“喂,你在說什……唔……”不等陶夭把疑問全部問出,雷梓晨密集的吻霸道了落在了她的唇上,她的馨甜,他怎麼樣嚐都是不夠。
“好了,什麼都不用說了,拿走了我的第一次的小壞蛋,我以後都要賴著你,我要你對我負責任……”雷梓晨假裝嬌羞道,又開始吻上了她的臉頰,她的唇,她的脖頸,和她的鎖骨……
“梓晨。”陶夭深望著雷梓晨,棱角分明的俊臉映在清晨的陽光中,如同古希臘的神一般堅毅。陶夭的心中充滿了疑問,拿走了他的第一次?很明顯,他說的不是昨天,那又是哪次,我,我根本不是他時候的人啊……
可是……
感受著雷梓晨密密匝匝的親吻,呼吸著專屬於他的氣息,陶夭幾乎被這樣幾近不真實的幸福感窒息……
不管怎麼樣,她想沉溺在這樣的幸福之中,不管雷梓晨說的是誰,他說是她,那她便頂上便是……
“梓晨,我們,該怎麼解釋,昨天晚上我們突然從舞會上消失的事情?”
雲雨過後,雷梓晨起身去浴室洗澡,陶夭一個人懶懶的賴在床上,想著這新的一天,究竟,該如何麵對?
“管他呢,我一會就拉著你的手去跟父親說我們的事情。”雷梓晨倒是無所謂,他一向特立獨行,想做的事情,也沒人能夠阻止,就像當初,他一門心思想逃離爾虞我詐的商界去做警察,父親費勁口舌,想要說服他,最後也隻是徒勞而已。
“可是,爺爺已經在和淩家談聯姻的事情了,”陶夭卻是略顯遲疑,她一向敬重爺爺若神明,還從來沒有幹過忤逆爺爺的事情,“況且……”陶夭欲言又止,她從哥哥和爺爺口中也多少知道,雷家和陶家多年的積怨,似乎和她那個未曾謀麵的養母,也就是陶家少奶奶,有點關係。
“怕什麼”雷梓晨從浴室探出頭來,眯著眼睛望著陶夭,“我雷梓晨想做的事情,到現在,還沒有一件沒做成的。”
“可是,可是……”陶夭仍是一臉的遲疑,畢竟他們若是想在一起,所要麵臨的困難實在是多太多了……
“哎呀,你哪裏那麼多廢話,”說著,雷梓晨把賴在床上的陶夭拖進了浴室,“快洗洗幹淨,我的女人,不能這麼髒兮兮的,哈哈”雷梓晨說著,開始惡作劇的向陶夭身上揚起水來。
“哎呀,你敢凶我,還敢潑我。”陶夭也來了精神,開始向雷梓晨“反擊”起來。
兩人玩性大發,在浴室裏玩的不亦樂乎。一瞬間,把剛剛的擔憂全部扔到了腦後。
“呼呼,累死我了,還從來沒發覺洗澡這麼費體力,”不多時,雷梓晨喘著粗氣從浴室裏出來了。
“是啊,不知道出了這麼多汗,早會不會白洗了,”陶夭亦是筋疲力盡的說。
“夭夭”剛剛童心大發的雷梓晨,轉眼之間,又是一副含情脈脈的樣子,輕輕的勾住了陶夭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