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文·禮祭法》:“人死曰鬼。,又《太清玉冊》卷五:“雖修道而成,不免有死,遺枯骨於人間者,縱高不妙,終為下鬼之稱,故曰鬼”。《靈寶無量度人上經大法》:“人死而靈者,鬼也”。《論語·先進》載孔子論鬼神:“未能事人,焉能事鬼?”,“敬鬼神而遠之,可謂知矣。”二十八宿之一。朱鳥七宿之第二宿,有星四,屬巨蟹座,星光皆暗,中有一星團;晦夜可見,稱曰“秋屍氣”。《博雅》:“輿鬼天之廟”。《晉書·天文誌》:“輿鬼五星天目也”。《觀象玩占》:“鬼四星曰輿鬼,為朱雀頭眼。鬼中央白色如粉絮者,謂之積屍,一曰天屍,如雲非雲,如星非旱,見氣而已”。
以上的這段文字,皆出自道家的經典論著。不過,這些千百年前古人的嘔心之說放在當今某些人的眼裏,換來的也許隻是頗有玩味的一笑。
對於這些,我不想說什麼。畢竟,在科學主導一切的當今,任何辯解都是那麼的蒼白。
下麵,我給大家講述一些人,一些遊離在科學之外的人,以及他們所經曆的故事。
我叫顧富貴,黑龍江齊齊哈爾人,雖然名字比較土了點,但是卻明明白白的告訴了大家,其實在我出生的那一刻,我那雙親大人對未來的生活,還是有一些渴望因素在裏麵的。
至於後來為什麼會有了‘和尚’這麼個綽號。確是源於我五歲那年發生的一件怪事。
中國有句老話,都說小孩子的眼裏麵幹淨,能看見許多大人們見不到的東西,至於是何緣由,那卻是南南北北說法各異,多不勝數了。
其實在我五歲那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本人是壓根一點都不記得了,現在和大家說的這些,也都是母親大人告訴我的,不過由於歲月久遠,這段往事在母親的嘴裏已經是有了好幾個版本了,我隻能精選一個最真實最可靠的講給大家聽聽。
那是一九七一年的清明,一大早母親便領著我搭上了鄰居家借來的拖拉機,搭著伴去四十裏外的墳場去為爺爺燒紙。本來這種事以前都是父親做的,但是那一次卻是因為工廠裏來了點急活,父親又是廠子裏的積極分子,好不容易碰到這麼個為黨國奉獻的機會,怎麼可能放過。而當時我還那麼小,不能單獨撩在家裏,不得以,隻能是母子齊出馬了。
四十裏地說遠不遠,說近不近,若是拖拉機的舒適度再能提高點,到也能算是一路順風了。到了地方,鄰居的孫建國兩口子先是下車瞭望,以便確定周圍的那些墳墓,是不是真的和自己有血緣關係。(注:那時候還沒有什麼公墓,至少我們這裏是沒有,人們埋葬親人也多是選擇周圍有參照物的地方,為了方便日後上墳易於尋找。)
我們顧家在當地可算是大戶人家,落戶的時候也比較早,自然能占到一塊比較好的墳地,而且多少年過來,上上下下的也埋了十好幾口子,在那一片,絕對算的上是氣勢逼人,自然不用特別費心的去尋找一番。母親和孫建國交代了幾句,便領著我直奔我們家的墳地。
十幾座墳呈金字塔的形狀排列下來,最上麵的那座是我祖爺爺顧宗顯的,下麵按著順序排列的都是他的晚輩,還有許多旁係的親屬也都葬在這裏,形成了偌大的一群。母親放下手裏拎著的燒紙,把我安頓在一邊的空地上去玩耍,便自顧自的去清除墳頭上的荒草了。
那個年代出生的人都知道,由於沒有什麼計劃生育的基本國策,隨便哪家都能劃拉出幾個孩子來,所以孩子在父母眼裏並沒有象現在這樣顯得那麼嬌貴。大部分的父母整日的忙於工作,往往上班的時候都是把孩子往鄰居家的老頭或老太太那裏一扔,就不管不顧,任其自生自滅了。我的母親雖然對我還不至於那樣,但是仔細回想起來,充其量也就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據母親說,當她把墳上的荒草都清光之後,又順便的把墓碑上已經模糊了的碑文又從新的刷上了油漆,等把一切都做完,這才發現附近早就沒有了我的蹤影。趕緊扯著嗓子:“富貴啊,富貴啊。”的叫了起來。幾聲過後,依然是不見我的影子,反倒是把遠處的孫建國小兩口喊了過來。孫建國比我父親小,一直以來都是喊母親嫂子的。過來後見母親的神情略顯焦急,趕緊問道:“嫂子,富貴咋了?”
“沒啥,一轉眼工夫不知道跑哪去了,你們快幫我找找。”說完,轉身奔著後麵的草棵子趟了過去。孫建國也急忙帶著媳婦小玲子分頭找去。
過了半晌,三人已經把附近翻了個遍,卻是毛都沒發現一根,母親終於是害怕了,說話的時候都隱約帶上了哭腔。:“這死孩崽子,跑那去了,看他回來的,我不削死他。”說完,又是拚了命的喊起了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