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小蝶老是吊著他的胃口,一股子無名之火占據了理智。
冷著臉站起來,指著小蝶剛要說道兩句,突然一巴掌打在了自己的臉上,嘴角都給打破了。
這一巴掌也是小蒼的作為。
就是這關鍵的一巴掌打醒了費儕,剛才差點被欲望占據了理智。
或許費儕和劉傑最大的區別就是費儕更理智一些,而劉傑單純的就是下半身動物。
小蝶躺在辦公桌上被費儕嚇的有些失了神,眼睛裏有些許的淚花在打轉。
費儕急忙把她抱起來,然後坐在沙發上,讓小蝶坐在自己的腿上。
“對不起啊寶貝,剛才我太猴急了,嚇到你了吧。”
小蝶委屈的點點頭,還沒說話眼淚就要往下掉。
費儕急忙拿手張著說道:“呦呦呦,別掉地上了。”
費儕這種哄小孩子的方法,直接把小蝶給逗笑了。擦擦眼淚笑著打了費儕一下然後把臉埋進費儕的懷裏。
費儕看到小蝶沒事了以後就語重心長的說道:“有些事我不知道怎麼告訴你,我需要一些時間來處理,你能等我做完了所有的事再告訴你嗎?”
小蝶點點頭說道:“我不問了,你想告訴我的時候再告訴我吧。”
費儕緊緊的抱著小蝶說道:“理解萬歲。”
“剛才你把人家放在辦公桌上真的硌的人家的後背好疼啊,還是比較喜歡這樣在上麵。”小蝶邊說著話,手從費儕的胸口就慢慢的往下移。
費儕頓時就覺得體內有一個即將噴發的火山,炙熱的岩漿在拚命想衝破最後的那一點障礙。
費儕突然覺得鼻子一陣發燙,一股又腥又熱的紅色液體從鼻孔中噴湧而出,正噴在小蝶幹淨的白大褂上。
小蝶急忙兜裏掏出紙巾邊擦邊說:“什麼毛病啊,怎麼老是噴血。”
費儕一臉幸福的說道:“那是因為你太美。”
“討厭,壞死了。”小蝶害羞的笑著看著費儕。
四目相接擦出了許多渴望激情的火花,兩顆炙熱的心髒在加速跳動著。
“胡大爺,胡大爺,在嗎?”外麵響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小蝶慌張的說道:“是郭姐,我們護士長。”說完急忙站起來,用衛生紙想擦幹淨身上的血。
費儕把頭靠在沙發上愜意的看著心愛的女人說道:“寶貝,擦不掉的,沒事的,不用怕。”
小蝶撅起嘴巴踢了費儕一腳說道:“孤男寡女的,被看見了多不好啊。”
“喲,小蝶在這呢,費儕也在,胡大爺呢?”郭姐從外麵走進來說道。
費儕站起來攬著小蝶對郭姐說道:“郭姐,胡大爺出去了,有事嗎?”
“喲,孤男寡女的在這幹啥呢。”郭姐這話裏帶著一絲濃濃的醋味,當然隻有費儕才能聽得出來。
小蝶低著頭,用比蒼蠅叫大不了多少的聲音說道:“沒幹什麼。”
費儕賤笑著說道:“孤男寡女的還能幹什麼。”
小蝶聽了以後狠狠在費儕的腿上掐了一下,然後對郭姐說:“我先回去了。”說完就一溜煙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