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桃夭得知這個消息時,她正懶洋洋地靠在貴妃榻上吃水果。聽了這消息之後,她頓時精神了起來:“沒想到戴佳公子動作快的呀,我本來以為還得再一會兒呢。”
桃夭從貴妃榻上下了來,對侍書吩咐:“你去跟額娘說一聲我要去郭絡羅府找毓姿,不會待太久的。就是過去道個喜而已。”又轉身向侍墨、侍琴說:“侍墨,你去把我櫃子裏那套新做的衣裳拿來,動作快些。侍琴,你過來伺候我洗漱。”
整個屋子頓時被桃夭指揮得團團轉。秦嬤嬤一進來邊便問道:“小姐,你這是要做什麼?我剛瞧見侍書那丫頭朝夫人的院子走去。”桃夭隨口回了一句要去郭絡羅府上,秦嬤嬤再囑咐了幾句讓桃夭出門時小心些就走了出去。
當桃夭來到郭絡羅·毓姿的屋子裏時,她正坐在椅子上專心致誌地繡著荷包。直到桃夭出聲了,才察覺桃夭的存在。郭絡羅·毓姿連忙對丫鬟喊道:“快給瓜爾佳小姐看座、上茶。”隨後又一邊繼續繡荷包一邊笑著對桃夭說:“你今兒怎麼來了我這兒,這幾天我府上可是忙得很呢。”
桃夭坐下,端起茶喝了一口說:“這不是聽說你和戴佳公子定親了,特意來恭喜你的嗎?怎麼,難不成你還不準別人來給你道句喜了?”郭絡羅·毓姿放下手中隻差幾針就完工的荷包說:“怎麼會呢,不準誰都不會不準你的。再說了,你自己不也一樣跟伊爾根覺羅公子訂了親嗎。怎麼,你都不關心關心自己的未婚夫?”
桃夭聽了最後一句明顯帶調笑的話語,羞紅了臉:“毓姿,你若是再這樣我便生氣了。跟你說正緊的呢,你的婚期定在什麼時候呀。”郭絡羅·毓姿笑了笑:“也不遠了,就兩個月之後的事兒。倒是你,恐怕還得等及笄之後才能成親吧。”接著,桃夭又與郭絡羅·毓姿閑聊了幾句,看了看時辰就告辭回府了。
不知怎的,兩個月的光陰嗖的一下就過去了。馬上就到了郭絡羅·毓姿出嫁的日子。在郭絡羅·毓姿出嫁的前一晚,郭絡羅夫人來到女兒的屋子。
郭絡羅·毓姿立刻將額娘扶到椅子上坐下,自己也在一旁坐下。郭絡羅夫人擺了擺手,讓所有的丫鬟都出去後用不舍的目光看著自家這個在婚姻上略微坎坷的女兒:“舜華呀,明日你就要嫁到戴佳府了。今後可一定要與君昊那孩子好生相處。要尊敬公婆,不要再像從前一樣了。其餘的額娘也不和你多說了,額娘知道你是個好孩子。”郭絡羅夫人說到最後眼眶濕潤,越發不舍得自家女兒了。
郭絡羅·毓姿點了點頭,送走了自家額娘。這一夜,郭絡羅·毓姿在床、上思緒萬千,幾乎是半強迫性的使自己入睡。
第二天清晨,天蒙蒙亮。郭絡羅·毓姿就被一眾丫鬟從床上拉了起來。丫鬟們把郭絡羅·毓姿拉到屏風後,給她上上下下,裏裏外外洗了個幹幹淨淨。又給她穿上嫁衣,拉到梳妝鏡前由全福太太為她梳頭,化妝。最後,蓋上紅蓋頭。因為郭絡羅·毓姿的大哥不在京城,就有一個堂哥背著郭絡羅·毓姿出門。
此時的郭絡羅·毓姿很緊張,連第一次嫁給舒穆祿·孜墨都沒有此時要來得緊張。她迷迷糊糊的走完了整個婚禮的流程,當她自己清醒過來時,她已經坐在了婚房的床、上。而戴佳·君昊正在掀起她的蓋頭,當蓋頭被掀起的那一刻,戴佳·君昊被驚豔到了。不過由於戴佳·君昊還要出去應酬,在吩咐了丫鬟好好照顧郭絡羅·毓姿之後就走了出去。
郭絡羅·毓姿剛剛覺得肚子有些餓時,就有丫鬟上了一桌子好菜。那丫鬟笑著對郭絡羅·毓姿說:“少夫人,公子特地吩咐了我們這些下人給您準備的吃食。她說您忙活了這麼一天一定餓了。您就好好享用吧,奴婢先退下了,若是您有什麼吩咐,奴婢就在門外,叫奴婢就是了。”在吃完了戴佳·君昊給她準備的這桌菜後,郭絡羅·毓姿又做回了床、上,靜靜地等候著戴佳·君昊。
當郭絡羅·毓姿等的快要睡著時,戴佳·君昊終於回來了。郭絡羅·毓姿連忙迎上去,立刻就聞到了戴佳·君昊身上的酒氣。不由得笑了笑,替他脫下來了外袍放在一邊。戴佳·君昊略微癡迷的看著郭絡羅·毓姿,突然伸手將郭絡羅·毓姿攔腰抱起,朝床榻走去。
此處省略一百字不和諧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