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長時間了,終於可以去內蒙古玩了,我那個興奮可不是三言兩語就可以說清楚的。其實我也不清楚為什麼向往內蒙的天空,大概是很長時間沒有出去玩了,被生活的壓力所迫。能夠走走也好,長見識的。
子雅是我的好朋友,從開學的第一天起,我們就是朋友了。後來子雅跟我說:“當時一看到你,就覺得你不該屬於這個渾濁的世界,你看上去是那麼的遺世獨立,與這個世界就像隔著千山萬水。給我的感覺是那麼寧靜,靜得讓人不忍冒犯你。”
我則笑說:“沒那麼誇張,我不就是我,你那樣還不把我說成仙女了。”不過就這樣我們成了大學裏最好得朋友,因為我覺得能說出那樣得話的,本身就是觀察入微的。想想也是,能第一眼這樣看人的,得出這樣的結論的,肯定是個有趣的人。
於是我們倆就這樣結下了不解之緣,或者用子雅媽媽的話說就是“臭味相投”。看,咋能這樣說,我們的友情可是無比堅定的,那話也太實了,不必這麼直白吧?
“筱竹,這次你可別忘了,別像上次出門一樣,把相機扔家裏,害得我都沒有拍到照片。”
“好的,不會忘的。”我嘀咕著。
子雅是那種狂自戀的,特別愛美的人。不過人家有那資本,她可是我們校花。基本上我跟她走一起就是起綠葉的作用,那可是相當地打擊我那顆心的,不過也沒什麼了,習慣了。唉,可憐習慣這東西害慘我了。
不過本小姐阿q精神療傷法十分的管用,才沒被學校裏的那些長舌婦的口水淹死。這人就是不同命,隻能襯紅花了。
經過長途跋涉,我們一行終於到了內蒙大草原。休息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我們就出發去觀光了。蒙古人熱情好客,我在這邊嚐到了烤全羊,喝了馬奶酒。奇怪的是,我從來不喜歡吃羊肉的,怎麼到這就變了,連子雅都不敢相信呢。似乎我很多年前就習慣了這裏的一切,人、事、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管了,就當木翰大叔的手藝超好,使我的食欲大開。
晚上,我們圍著篝火,看蒙古人跳起了舞。少數民族能歌善舞,今日是大開眼界了。
子雅跟我是完全不同類型的人,就比方說這旅遊,我向來關注的是文化底蘊,看曆史遺留的痕跡;子雅看的隻是風景如何,又有何美學價值,不愧是學設計的,什麼都講究美學。於是我們分開活動,我想去陰山,她則去了曼德林烏拉岩畫。究竟為什麼去陰山,我覺得有一種聲音在呼喚我,讓我不得不去。況且陰山在漢朝時可是相當有名的,是胡漢必爭之地,具有很重要的戰略地位。
陰山、河套地區是當年胡漢爭搶的地方,所以經曆幾戰幾和,和親就當然成了漢朝皇帝籠絡匈奴的一種手段,求得幾十年的短暫和平。想來當初除了和親就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遠處怎麼有個白影在哪??不會吧?是人是鬼?這地方這時該不會有人才是。誰叫我迷路了,一向引以為傲的方向感在這時可是啥作用都沒起。豁出去了,壯著膽子走過去,不想那東西竟開口說話了,把我嚇得不行了。
“你終於來了!”“呃?”跟我說嘛,估計是的,也沒別人了。可是我不認識這個人???
“你有你的使命,本不屬於這個時空,你該回你的世界去。”瘋了,怎麼我都聽不懂。神經病的。“老爺爺,你說我?嗬嗬,我在這個世界挺好的,我看沒必要的。”八成是我穿越小說看多了,出現幻覺了。三十六計走為上,不跟他羅嗦,趕快走。
“你本就肩負著曆史使命,逃不掉的。”忙著跑路的我,沒聽到這句話,更沒看到老者臉上那意味深長的笑容。隻顧回營地的我,根本沒看清腳下的路,不知被什麼鬼玩意絆了一下,當下後腦勺著地,碰到什麼了,便不醒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