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雙雙從遠處偷偷地看著在喂魚的珩雨,這時,荊若寒走到珩雨的身旁。因為離得太遠了,她聽不到他們說的話。
荊若寒笑著溫柔地問道:“雨兒,你這幾天怎麼了?”
珩雨望著池塘的魚,悶悶地說:“沒事。”
荊若寒輕輕地摸摸珩雨的頭,笑說:“有什麼事一定要跟我說,知道嗎?”
聞言,珩雨突然大聲說:“那她為什麼不跟我說?可惡!”珩雨氣得把手上的魚糧摔向池塘裏,然後她對荊若寒吐吐舌頭,道歉說:“若寒哥哥,對不起,讓你擔心了!我已經沒事了!果然不把氣發泄出來真的是不行!我知道怎麼做了,若寒哥哥,我先走了!”說完,箭似的跑走。
荊若寒雖然有點莫名其妙,不過看見珩雨又恢複以前的樣子,他不禁揚起了笑臉。
而在遠處的暮雙雙隻看到他們的動作,當珩雨把魚糧摔了的時候,她嚇了一跳,他們吵架了嗎?她露出擔憂的表情。
到了晚上,暮雙雙在自己的房間裏小心翼翼地敷藥,突然,敲門聲響起,門外珩雨的聲音也響起:“雙雙,是我,睡了嗎?”
暮雙雙嚇得差點把藥倒了,她結結巴巴地說:“小姐,我快睡了,有事嗎?”
“我有事要現在跟你說,你快點開門。”珩雨命令道。
暮雙雙連忙把臉上的藥塗幹淨,慌慌張張地開了門。
“你最近幾天怎麼好像很怕我似的?嗬,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壞事?”珩雨笑眯眯地盯著暮雙雙說。
暮雙雙連忙搖頭說:“沒有啊,小姐,真的沒有……”她的手不小心碰倒了藥盒,“砰”一聲,藥全倒了下來。
珩雨看著暮雙雙,微微一笑,說:“這就是你所說的沒事嗎?雙雙,你知道我這天怎麼總是悶悶不樂嗎?因為我在跟你賭氣,我在等著你跟我說實話,但是你卻一直不吭聲,為什麼你有事不告訴我呢?”她想著想著就覺得氣。
暮雙雙低著頭,哭著小聲地說:“我不想讓小姐你擔心。”
珩雨輕輕地擁住暮雙雙,威脅道:“我這次就原諒你,但是以後有什麼事一定要跟我說,你不跟我說的話以後就別想認我這個小姐,知道嗎?”她輕輕地撫摸暮雙雙還有些微腫的臉,“雙雙,你的臉還痛嗎?”
暮雙雙擦擦眼淚,搖搖頭:“不痛了。”
“是嗎?不知道是誰傷了我的雙雙呢?”珩雨若有所思地說,然後對著暮雙雙邪惡地一笑,“她大概也不想好過吧?”
頓時,暮雙雙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她可以想象到陳家的那位大小姐的下場。
隔日,聽說那位欺負暮雙雙的陳家大小姐還有她的下人都肚瀉了一整天,請來的大夫都促手無策。
陳家老爺隻好帶他的閨女來到雨清山莊求醫,陳家老爺著急地說:“珩姑娘,小女的病治得好嗎?”
珩雨皮笑肉不笑地說:“雖然珩雨的醫術不算精湛,但是難道陳老爺不相信我的醫術嗎?”
陳老爺連忙諂媚地笑道:“不,不,我當然相信珩姑娘的醫術!我隻是緊張過度而已,珩姑娘別見怪。”他可不敢得罪雨清山莊的珩雨,得罪了她,那誰來救他的寶貝女兒?全鎮醫術最好的人就是她,但是她卻不會隨便醫治病人,她專醫治那些窮人,對於有錢人她是喜歡就醫治,不喜歡的連看也不會多看一眼。
“陳老爺,我治療陳姑娘的時候你在場有點不方便,可以請你……”珩雨客氣地說。
“當然當然!”陳老爺連忙離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