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淑媛說完,看著蕭沐如笑了笑,眸中隱射示威的利芒。
卓正這回也笑了起來,點頭道:“娘娘分析地頭頭是道,可惜了,這一切也隻不過是娘娘您的臆斷與推測,卻並無實際的證據。”
“那卓大人可有檢驗過那天的那碗盞茶?”趙淑媛眼神媚然地一瞧卓正,笑著問道,“大人這幾日準備的證物證人如此充分,卻為何唯獨少了那日劉昭儀飲過的那盞茶呢?”
趙淑媛的話不無道理,似乎這兩日來的一切審斷方向皆是要步步將趙淑媛逼上絕路,可卻獨獨沒有那日的那盞茶來作為呈堂證物。
“那就是說娘娘您有?”卓正也倒無刁難趙淑媛的意思,客客氣氣地問了一句。
趙淑媛搖頭,笑道:“本宮以為大人會有?”她說完瞧卓正一臉不以為然的樣子,又歎息著接了一句,“看來大人也非事事皆公允,處處皆無私,斷案均清明不阿啊!”
趙淑媛壞壞地笑了起來,她成功地看到卓正的臉由醬紫變成了橙青,那種壞意的心裏得到了小小的滿足。
不過卓正也不是那種沒經過世麵的人,這種場合也是屢逢多次,隻過了一會功夫,他的臉色就恢複了過來,笑著應了一句,“當然了,公正與否都是因人而言的,對於有些人來說本官是公斷了,當然就會有某些人不滿。這是世情常態,沒什麼大不了的。隻是,本官為人行事向來都憑著本心與公義,是清白的就斷會還人以清白,至於那些有罪的,也斷不能逃脫刑法,逍遙於外。”卓正耐著性子答了一句,又道:“娘娘若是真能拿出證據來的話,本官就會給娘娘一個公理,隻是現在娘娘也隻是空口推斷,無依無據。而現在是本官坐堂審案,還請娘娘能夠見諒,如非本官傳訊,切莫說話。”說完,將手裏的驚堂木往桌麵上重重地一拍,嚴聲道:“春菱姑娘,你可有考慮好?”卓正的聲音不覺中加重了幾分。
春菱朝趙淑媛看了眼,又低下頭去。
主上說——趙淑媛,不留!
那麼——
“嗯!“春菱隨後重重地點了一下頭。
卓正微微一笑,問:“那你高度本官這兩樣東西和你那天交予小桃的是一樣的東西麼?“
春菱老實地點了點頭。
“跟本官說一下經過吧。”緩緩道。
春菱抒了一口氣後方道:“其實與小桃說的並無二致,我受了娘娘的命將東西交給小桃,然後就把娘娘交代的話告訴她。”
春菱的話還來不及說下去,趙淑媛已經憤怒地站了起來,指著春菱罵道:“春菱,你休要在這胡言亂語!本宮幾時指使過你害人了!本宮根本就沒跟你說過那些話,你到底受了誰的指使,受了誰的好處,在這裏反過來陷害本宮!?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