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有年俘獲美人心,雲岫路中遭襲(3 / 3)

不過,越是有難度的,越是有挑戰的,蕭有年就越喜歡,越想要去得到。

因為,他天生就是個玩火的,可,到現在都沒有自焚過,所以,這一次,自然也不會例外。

他一笑,和熙如風,“姑娘莫不是被人欺負了,怎哭的如此???傷心?”像是替她抱不平似的,說完,還深歎了一聲。

“這???”慕雲岫聞言,吞吞吐吐,欲言又止,最後隻是搖搖頭,淡淡地解釋道:“沒什麼,隻是冷風過眼,被割疼了罷了,多謝公子掛心。”微微欠身,就欲先行離開。

“是麼?”他卻沒有放她走的意思,而是將她擦肩而過,幾要離去的手微微一握,困在掌中,緊了緊,就這麼柔柔地拉近她於自己的跟前,俯低身,溫潤幽深的眼睛盯進她泛著霧氣的眼中,她的眼裏焦慌,迷茫,真是他所想見到的。

又是優雅清潤的一笑,他輕緩地走近她,輕抬起她的下巴,望進她的眼裏,口裏說著點什麼,“臘月的冷風最是淩厲,這麼美的眼睛,若是帶傷,那該是人世間多大的損失啊!”慕雲岫因著他抬住自己的手指,也仰起頭,順著他的動作,迎向了他皎月般,清美非凡的目光,有點癡了。

這次她沒有像剛才那樣,又臉紅,或還有點不自然地抵觸,而是隨著他越漸挨近的臉,心底竟生出了幾分隱隱的期盼。

熱熱的呼吸拍打間,她幾乎能聽到自己的促喘聲,還夾雜著他淡雅的杜若香,很好聞,洛震南的身上,是從來不熏任何香的,他說,大男人,熏香,跟個女人似的,損了他男子的陽剛氣概!

不過,她現在卻實實在在的被這份淡雅的杜若香吸引,不可控製地強烈地心跳。

蕭有年還是笑,不過這回卻沒在麵上,而是在心裏,這女子,這麼快就被他吸引了,被他想的還要快,他原本還想著可能會很困難,準備了一堆的步驟,甜言蜜語,還有物事。

不過,顯然,結果是他期望的,而過程卻也是他稱道的,簡單而麻利。

她已經對他卸下了第一層的心房。

正當蕭有年的唇就在原本的預計之下,即將壓到她的唇上之時,洛震南那該死的聲音,又不知幾時從人群中刀削般呼嘯而來,生生地截斷了這本設計好的催動她情愫的一吻。

他有點懊喪而莫奈何地放開了緊箍著她腕間的力道,表現地很失落地說道:“姑娘,找你的人來了,蕭某隻得走了,隻盼,還有緣,能再見到姑娘。”說完,滿含深情地看了她最後一樣,就走開了。

慕雲岫的手頓在了半空,本想喊住她的話,也被她不知道為何哽在了喉嚨口,隻能看著他越來越遠的身影,遠到望穿秋水,他卻不知身在何方。

“雲岫。”看她鈍鈍地站在那,跟被人施了定身法一樣的,洛震南懶懶地召喚了她一聲。

慕雲岫回臉望著她,那雙翦水秋瞳裏有絲絲的哀憐,絲絲的埋怨。

洛震南無所謂地聳聳肩,一笑置之,“天晚了,回去吧。”洛震南勸說著。

慕雲岫,不舍地轉頭,再望了一眼,那個身影離去的方向,回身,跟著洛震南的腳步,走了起來。

對於今天這個美好的邂逅,慕雲岫輕歎,有著深深的無力感與女兒家的濃稠的相思。可能,她的心真的被這個今天初識的男人攪亂了!

熱鬧的街頭,人頭攢動,街道的廣場上,也在表演著一些民間的喜慶節目,有一個很特別的單人走鋼絲的節目,引來了人群中陣陣的叫好聲,正當慕雲岫,淡淡想著初次邂逅的蕭有年時,那個正在走鋼絲的人,卻突然身形一動,像隻大鵬一樣,倒鉤住那根細如蛛絲的繩,緊接著是幾陣急速的破空聲,目標正是朝著離那倒掛著人不遠的慕雲岫而去的。

而正要趕過去解圍的洛震南,卻被不知何時,在哪個角落殺出的一群帶著各色麵具的人給困住了,自己無暇分身,更逞論突出重圍去救慕雲岫呢!

“該死!”洛震南大喝一身,腰間的軟件早已被抽出,舞得披風斬月,臨風作響。而與此同時,手腕翻轉,從袖間,射出數枚暗器,朝著那些直飛向慕雲岫而去的細針掠去。

與此同時,人群中一個白色的身影,極快地朝著慕雲岫飛掠而去,如一隻臨風翱翔的鸛鶴,就這麼飛撲到了慕雲岫的身上,為她擋去了那些本襲向她的毒針。

慕雲岫看著這個突然欺近的身影,腦海中與那人迅速地融合交疊——是他!

與此同時,替她擋下所有毒針的身體也在她的身上漸漸地癱軟了下去,不堪毒素噬心的疼痛,就這麼堪堪地倒在了她的懷中。

“蕭公子!”看著那具正在滑落的身體,慕雲岫幡然醒悟,急切地大喊道,驚動了所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