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總是在外麵站著也不太好。秦凱將項天陽和顧墨帶去了家裏說話。
這個房子還是以前許琴琴在的時候秦凱買的,一直就是兩個人住,屋子的風格和擺設都是按著許琴琴的喜好來的。許琴琴走了以後,這裏一切都沒變。如今已經四年多了,顧墨看著這裏,不知道是說秦凱癡好還是說他傻好。
雖然大多數時間住在這裏,但是秦凱大多數將這裏隻當做酒店來使用,大多數時候就是晚上在這裏睡一覺。所裏這裏除了酒和飲料以外,連礦泉水都沒有,更不用說咖啡和茶了。
給項天陽和顧墨一人拿了一瓶飲料以後坐下來,問兩人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項天陽自然沒有什麼心情,況且這件事也是顧墨了解的比較多。所以顧墨隻好將這件事情又重新說了一遍。
說到最後的時候,秦凱微微皺了皺眉。
“我覺得這件事情,不太妙!”
“為什麼如此說?”
顧墨看著秦凱,有些不解的問道,對於顧墨來說這件事無非就是綁架,若是為了錢,便給錢就是了。若是為了其他,總覺得按照程晨的性格應該不會得罪什麼人。
“一般綁架或是為了錢或是為了仇。為了錢的話,如果綁匪認識程晨,他們就應該知道程晨是一個孤兒沒有什麼親人,前不久也和天陽分手了,宋玉兩個人目前來說還隻是朋友,表麵上看來是的確沒有什麼可以勒索的對象。如果他們不認識程晨,那麼他們扔了程晨的手機,應該聯係誰怎樣聯係?”
秦凱將自己的推測說了出來,項天陽本來就不好的臉色更加陰沉了。顧墨也看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可是他仍然覺得有些疑問。
“可是也不對,你說程晨的性格算是比較孤僻的吧。蘇蘇也說程晨從小就不喜歡接觸人,不喜歡多與人做接觸,更是很少與人爭執。平時也看出來了,除了我們叫她一起出來吃飯,幾乎都是兩點一線的生活方式。難不成是在學校得罪了哪個學生?遭報複了?”
“墨,派人幫我查查最近學校裏她有沒有與人起過矛盾,不管是老師還是學生。”
項天陽不管那麼多,哪怕是一絲可能,他也不會放過,他不想程晨出任何以外。
“放心吧,這個我已經招呼下去了。”
顧墨擺了擺手,雖然一直覺得因為報複才綁架程晨的原因比較小,但是也不是沒有可能。這件事出了警局,他就找人去辦了。
“天陽,是不是你爹幹的?在C市的時候他還製造過車禍。”
秦凱低著頭想了想,想到了一個嫌疑人。
項天陽的眉毛快要擰在一起了,略微沉思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說道:“不太可能,上一次我已經警告過他了,他還不至於為了程晨拿整個項氏開玩笑。況且,我最近一直和安心如在一起,他應該不會找程晨的。”